孟晚岁见他脑回路都要搭月亮上去了，赶紧摇头，“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要利用他。”
李晟：“利用他？他干瘪得堪比千年干尸，你是利用他蠢出生天的脑子，还是利用他的臭脚丫子？”
孟晚岁：“……”
孟晚岁嘴唇动了动，她真的说不出口，尤其是知道，这人可能喜欢自己，就没有办法把自己丑陋的一面摆出去。
李晟呵呵两声，“好一个留得青山在，孟晚岁，我再信你，我就是狗！”
孟晚岁：“？”
李晟转身就走。
孟晚岁心口略微有点异样，她安慰自己，本就是要和李晟划清界限的，现在正好就是突破口。
否则骤然疏离，李晟肯定要起疑心。
孟晚岁强压下乱蹦的心脏，舀了口冷掉的药粥，张口……
“都冷了，吃什么吃？准备吃了又病一场？看病不花钱啊？你有多少钱造？一点不知道持家！”
李晟去而复返，站在门口，脸色不虞，胡言乱语。
孟晚岁小声问：“你没吃饭，饿了？”
李晟气得双眼喷火，“本王看着你就来气，蠢货，笨蛋，瞎子！”
孟晚岁：“……”
微末的感动瞬间消失，只想把他毒哑。
李晟抢了她手里的药粥，端起烫水温着的早点，细细切成小块儿，才摆到她手边：
“我言而有信，不像你，说话当水瓢上写字，从来不算数。”
孟晚岁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继续说：
“圣上薄情，做事一般不会主动出手，也不会自己出面，都是看到了最终结果，他才会出手收尾，你给他办事，不要……”
吃完饭，李晟也说得差不多了。
孟晚岁终于有机会问，“你吃了吗？”
李晟眉尾微微挑起，心情似乎不错，“没有。”
“北雀，去鹿鸣楼买早点回来。”孟晚岁斟茶，捧给李晟，“王爷说了这么多，累了吧，润润嗓子。”
李晟轻轻哼了声，“还知道心疼我，我以为你眼瞎了。”
孟晚岁：“……”
孟晚岁收手，躲开他的手。
李晟：“嗯？”
孟晚岁起身，走到李晟身后，伸手掐住李晟脖子。
李晟搁在膝盖上的手指，瞬间收紧，喉结上下滚动。
孟晚岁低头，把茶盏怼在李晟唇边，掐着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