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上,抬起他下巴,粗暴地把茶水灌进去。
李晟猝不及防,茶水基本都洒在了他前襟上。
孟晚岁松开后,准备嘲讽他两句,可她一看到李晟嘴角莹莹水意,衣襟微乱的模样,眼睛看直了。
“被本王迷到了?”李晟拿起桌上的粉帕子,胡乱擦了嘴角。
孟晚岁闭眼:“你下次还是别说话了。”
李晟:“?”
孟晚岁痛心疾首,“因为刚才的你,美得我想为你赴汤蹈火。”
李晟嘴角微微翘起,又强行压下去,咳了声,端起茶盏喝了口,再放下,唇角又是湿润的了。
孟晚岁别开眼,“王爷,我准备给缂丝造势,等宫宴后,就能开始赚钱,到时候,还要借你的人手一用。最后给你分账。”
李晟哼了声,又走了。
孟晚岁:“?”
这人一天是有八百个心情吗?
给他分钱还不乐意了。
李晟走后,萧鸢跑进来,扑通跪下,抱住桌子哭,“表妹,你能不能今天去一趟鹿鸣楼?”
孟晚岁靠在椅子上,敲了下桌子,下人上来撤走餐食。
萧鸢哀哀戚戚道,“昌平公主绑架了我母亲,让我今天必须把你骗去鹿鸣楼。”
这件事是梦里没发生的,萧鸢不敢耽搁,火速来找孟晚岁求捞捞。
孟晚岁皱眉,追问:
“什么时辰?从哪里绑走的?有证人吗?对方多少人?昌平公主怎么跟你说的,有信件吗?”
萧鸢眼泪还挂在脸上,说话却条理清晰:
“一刻钟前,从家里绑走的,当时正在吃茶,然后跳下来十个黑衣人,就直接绑走,临走说交易就是让你去鹿鸣楼。”
孟晚岁眉头一皱,看向萧鸢。
萧鸢六神无主,眼里都是眼泪,神情不时作伪。
孟晚岁不再迟疑,招手,“南鹄……”
“姑娘,明夜楼被人包了,奴婢没有买到。”北雀的声音传来,站在门口拍掉身上的雪,快步走进来,“给王爷煮粥……鸢姑娘好。”
孟晚岁感觉不对劲,问,“以前昌平公主绑人,有这么大阵仗?”
萧鸢摇头,“一般都是平安郡主绑人,因为是小辈之间,又不是高官人家,就不会有人闹。”
孟晚岁沉吟片刻问:“东鸽,今天平安郡主出门了吗?”
平安郡主作为监视名单上的重点人物,东鸽十分关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