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
腾出一只手来,从挎包里掏出牛泪柳叶,往眼皮上一擦。
“天清地明,阴精阳清,你精合我清,我清合你明,你睛为我睛!敕!”
开了天眼的我,警惕的冲杂物间打量。
顿时吓得一哆嗦。
只见在那一片昏暗中,一张惨白的脸,用空洞无神的眼,直勾勾盯着我。
那脸一晃一晃的,就像黑暗中还有根绳子,勒在她的脖子上……
草,进鬼了!
不对……
鬼气十分微弱,而且看来也没什么主动攻击意识……不是鬼,只是煞气!
我立马跑进厨房里,抓了一大把盐跟米。
糯米是能驱煞的,而普通的米,跟盐混合成盐米后,也有着类似的作用。
我直接踩在板凳上,把这一大把盐米,糊在了林国栋脸上。
他猛然哆嗦了几下,一丝丝黑气肉眼可见的从毛孔里渗出来,然后眼神就渐渐清醒过来了。
“我、我怎么在这儿?”
我把他搀到地面上,然后直接开了灯。
环境顿时明亮起来。
那道模糊的人脸被光一照,就渐渐消散了,毕竟只是一丝煞气而已。
对了,我那两口铜皮箱子,不就在储物间吗?
难道,是那尊古物搞的鬼?
我又惊奇又感到不安,急忙去杂物室把那尊天鸡炉拿出来。
上面没血,也没咒文。
这种干干净净的东西,不应该滋生出煞气来啊……
“你等着,我这儿有专业设备!”
林国栋说道,然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没多久便拿着一尊仪器过来。
看起来很像修桥补路的测量仪,但其实是用来测古董内胎薄厚的,很贵,一般只有考古队才会用上这个,足以见得林国栋有多钟爱收藏。
我们把天鸡炉平放到桌子上,用红外线一打,顿时看出不对劲了。
“这数值有问题啊!”林国栋纳闷道:“唐代香炉未普及,只有贵族使用,再加上这东西的器口、器型、胚釉,应该能断定是官窑出品,而官窑制品的厚薄都有严格标准,你这个明显厚多了!”
“该不会……不会是个赝品的吧?”
不可能!
若只是我一个人看错了,倒也不足为奇;
林国栋之前也没质疑过它的真假,亦可以解释为情绪太激动,看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