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密谍的动向,在他记忆里从来没有听到一星半点这些派往金国的密谍受到封赏的消息,就仿佛从来没有这回事,没有这群人,没想到沉寂了这么多年,岳飞的密谍仍然在活动。
“当年老夫只是向陛下提议,密谍的身份属于绝密,老夫虽然是起居舍人,也是无权过问。贤侄若是在密谍司找不到线索,不妨去大内的架阁库找找,兴许会有收获,再不然直接问问皇帝本人。”
“若是真有这批人的存在,贤侄不妨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置。”张焘顿了一顿,又说道,“武器若是不用,放在那里还能起个威慑的作用,一旦用起来总要有个目标,免得伤人不成反而伤己。”
“多谢伯父教导,侄儿受教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出了宫门,张焘需往六部的公廨处理事务,吴扬躬身侯着他上了等在一旁的软轿,这才直起身来。
“这不是吏部的张尚书张大人嘛,这些文官眼睛都长在额头上,今日怎么倒与公子一起出来?”等在宫门外的长随长吉过来将腰刀重新帮他配在腰上,见到张焘与自家公子寒暄,有些惊讶。
长吉是吴扬从府里带出来的,自小跟他一起长大,在临安这些时日因吴扬入皇城司的缘故没少遭文官们的白眼。
“张尚书与父亲有旧,我也是今日才知。不过是闲话几句,没甚要紧。”吴扬一边将腰刀重新扣好,一边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来临安两年了,怎么之前从来不曾听闻他提起过。”长吉嘀咕了几句,替他披上大氅,说道,“查到了,这些时日出入孤山营的外人只有汤饼店的曾小乙,如今人已经进了皇城司,不怕他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