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残春将立夏,如不能喝上千矢酒,那就真的是太遗憾了!”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独自坐在酒肆里,眼睛瞥向角落里的男子,“公子说是吧?”
角落里的男子只点了一壶酒,一碟小菜,桌子旁放着一柄长剑,面对中年男子的提问,他轻轻摇头:“在下没能赶上有千矢酒的日子,确实遗憾了。
“若公子想喝,我请你喝也可以。不过是区区一坛千矢酒而已!”中年男子一抬手,将手中的酒壶给打了出去,那酒壶冲着角落中的男子直飞而去,眼看着便要将其砸中了。而男子只是微微侧首,右手往前一探,竟是将那酒壶稳稳当当地接到了手里。
“前辈这一坛酒太过金贵,我只用喝一杯即可。”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手一挥,将酒坛子又给丢了回去。
“你居然会叫我前辈?”中年男子抓住酒壶轻轻地晃了两下,“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人叫我‘前辈’啊。”中年似乎觉得十分有趣。他端起酒杯,仰脖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公子可知我是何人?”
“武国破风军统领,申楚卿。”男子沉声道。
“哈哈....上次你拿一柄铸天阁的好剑与我换千里紫驹。如何,那千里紫驹可还好。”申楚卿大笑两声,“来自玄武阁的刽子鬼,许敷权。”
“前辈的紫驹自然是好生照料,过几日便会再送来的。”许敷权答道。
“不用一口一个前辈的叫我,你毕竟来自江湖,而我是朝堂中人,怎好让你平白无故地叫我一声前辈?”申楚卿笑道。
“那晚辈该称呼您什么呢?”许敷权反问道。
“看你的样子,和我儿年纪相仿,你叫我申叔叔就行了。”申楚卿拍了拍许敷权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
“还是继续喊前辈好吧,我们毕竟不是同一路人。”许敷权淡淡答道。
“成,你想咋叫就咋叫,直说吧今日来西南城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想要来捣乱我家宴的话,尽快打道回府吧。”
“前辈误会了,在下来西南城,只是收到一位故人邀约,所以才会来到此处,并无其他想法。”许敷权平静地说道。
申楚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又低头喝了一杯酒:“哦,是吗?那倒是我多心了啊。”
“还有一件事,申前辈还不清楚。玄武阁已经有了新的阁主继位,我不再是传说中的刽子鬼。”许敷权回道。
申楚卿微微眯起眼睛:“是吗?老夫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