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噤声,将药瓶放在床头,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江挽月衣衫还未穿好,为了方便上药,只套了一半外衫。白皙的锁骨,肩胛骨,和一截白皙却千疮百孔的藕臂都露在视线中。
铁钉嵌入她的皮肉,刮得她大片肌肤血肉外翻了出来。
而她在受伤时,竟一句疼都没喊。
直到此刻,夜北骁也没听她说过半句示弱认输的话。
衣服半挂在身上,不上不下的难受,她侧对着人说道,“东枝,衣服穿着不舒服,你还是帮我把衣服解了上药吧。屋里不冷,不会着凉的。刚才按揉淤血时也未穿不是?”
她朝男人伸出了衣袖。
纤细的手腕,被一双厚重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
掌心滚烫,不该是东枝该有的热度。
江挽月猛地回头,便对上夜北骁俊朗不凡的脸。
她在瞬间就套好衣服,也不喊难受了,“你怎么来了?”
夜北骁幽深的眸子闪过暗光,“此处是本王的府邸,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来此,有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