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主回来了,不知是否方便打扰?”
闵大郎君喜道:“快请快请。”
又与其他人介绍:“金风楼的东主梁兄讳景,也是举人出身,性情极好,堪为佳友。”
复又小声道:“梁兄夫人早逝,他对亡妻一往情深,为此一直不愿续弦,每每提起必要落泪,呆会儿千万莫要问他家室。”
……
男人们都有些惊住了,再奔放的情感也不能提提就哭啊?一时间对这位梁景梁东主都有些心情诡异。
闵大郎君尴尬道:“梁兄人为正直,就是……太重感情了。为了把儿子拉扯大放弃举业,又置下这般家业,真是极为不易。”
闵二郎君便罢,安家兄弟一听这都肃然起敬,梁景与安老爷当年何其相似?
安家的男人重功名,但更重家人,梁景这样的人还未见已被引为半个知己。
于是梁景一进来受到了热烈欢迎,搞得一向话唠的梁景都一愣一愣的,偷偷瞟了闵大郎君好几眼,闵大郎君只能无辜以对,两家毕竟是安家进京以后才熟识的,对安老爷那段被褒贬不一的往事并不知晓,只当是安家兄弟给自己面子……吧。
出来又不是为了吃这顿饭的——起码孩子们绝不是。
吃个半饱垫了肚子,就有人不安份了,二郎瞪了三郎好几眼,还是止不住他跟屁股上有钉似的,外边一阵锣响,三郎立刻弹了起来焦急道:“舞狮的来了舞狮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