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北攻长沙,而长沙府在林仁肇的鼓动下出兵南下平乱,与张文表的军队死磕。那么这时候唐国的计划便可大成,在二军相互攻伐之际,唐国顺势领军而出一举平了两败俱伤的周保权,张文表二军。
而攻打衡州则是一个备选方案,倘若张文表眼尖识破了唐国的路数,那么就不能再留张文表这个老狐狸,须以猛军攻之,再与周保权的北方军队呼应,之后再慢慢图谋如何蚕食周保权之事。
“昨日林仁肇传来军报,武平留后周保权已被窜动,决意发兵南下灭了张文表一族,同时林仁肇又要我发兵时,想办法除了周保权近臣杨师幡...可若是张文表未按照我唐国的计划北上作乱,除掉杨师幡这个大患,又谈何容易!”
刘仁赡端看着衡州地势的军阵图,缓缓敛容而道。
“郴州可有消息?是否探查到武平军有使者或可疑的人南下!”刘仁赡又是担忧南境有恙,旋即再问。
“父亲,孩儿都查清了,郴州永兴路,宜昌关,临武城都未有可疑之人!”
“如此便好,必须提防张文表勾结刘鋹,此外,快马传信金陵,让韩文清派出暗探去南汉国查清,张文表的人是否入了南汉朝廷!”
刘仁赡只安神片刻,又转头问向监军王昌保“你说不能在等,莫非也与崇谅一般,认为眼下只得发兵攻衡州么?”
“回禀大将军,我唐国军精锐入袁州始,便一直屯兵上高,衡州军必然也在想方设法摸清我唐军数量,此时...也必然做好了防御工事,所以,硬攻于我唐军有损!也不利于完成天子的蚕食计划!”直立在一旁的王昌保眼中肃然,对刘仁赡言道。
“既是不能再留给张文表拖下去的时间,若不硬攻?还有何计策可打开衡州军的大门!”刘仁赡出了帐门,看向外头正在军练的袁州军,也有些怀疑袁州本地军士的战力。
“不如,末将带人再去衡州,给张文表下最后半日的通牒,恐吓衡州若半日再不与唐军谈判,则与周保权的长沙军南北呼应,覆灭衡州,且入城之后屠尽张文表全族!”
王昌保这招威逼利诱还是备受刘仁赡认可的,来此地时,李煜只给了一万的龙翔军精锐,剩下的四万之多军士全部是袁州城招募的乡勇,战力几何无法定数,而衡州守军只有两万左右,这时攻城,自然也是可行的,只是难免死伤过重,这也不是唐帝李煜愿意看到的。
所以这个时候去下通牒,衡州必然也没多大的胆子和五万之余的唐国军队硬碰硬,即便是守下了衡州城,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