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精锐军必然死伤过半,日后再难拥兵自重,只能成为周保权的刀下鱼肉。
“老夫之意也是如此,张文表再蠢,也知晓我五万唐国军压境是个什么境况,届时让他出城好生与我相谈,若仍是不识抬举,一心要拒我唐国,那便只能强攻,须在南汉军队来之前,摁住衡州的咽喉,让他再难成事。”
“那事不宜迟,末将便领五十余骑入衡州,广举唐旗,看看张文表是否愿意出城!”
......
事实确实比刘仁赡想象的要麻烦许多,林仁肇攻下武平北境的三江口列阵逼周保权谈判成功是在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袁州这里计划进行的举步维艰。
如今看来,周保权毕竟年幼尚好控制,且周保权身侧又有李观象这样的文儒之士,李观象深知武平早晚必亡,也是不愿生灵涂炭的,所以无论他是否知晓唐国的蚕食计划,都断不可能窜动周保权大张旗鼓的反唐。
而张文表便不同了,毕竟与周行逢共起微末,从一个田户做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必然有其过人的本事,也不会一切尽入刘仁赡的意想,老老实实配合唐国发兵作乱。
“这衡州军,确实都是些守城猛士,难怪周行逢想除掉张文表,却迟迟不敢动手,若武平的南北二军当真打起来,也断难分出胜负。”
且说,已越过唐国与武平边界的王昌保,一路观衡州各军训练有素,且勇武非常,一时感叹起来,又叹服这衡州治军使能在周行逢这等狠人之下在南地独霸这么些年,确实是本领过人,只可惜,这样的狠角色却成为了唐国的敌人。
“你是说,唐国又派使臣来我衡阳城了?”衡阳城内,防御使张石突然惊色而起,抓着保信的军士发问。
这张石便是张文表膝下第三子,此人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看起来甚有煞气,又不失规整。
“回禀将军...唐国袁州这次派来了监军王昌保,要我等开城门与他相谈,并在城下告知...”这传信的军士只一阵哆嗦,却是不敢再往下言语。
“他还说了什么?速速道来!”
“他还说...若再不与唐国好生商榷...则,大军压境,不日将覆灭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