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埋着头的萧濯仍旧没有反应,杭以冬一下一下地拍着萧濯的脊背,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在照顾儿子的老妈子。
但是慢慢的,杭以冬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锁骨怎么好像正在被人轻轻啜吻,还被牙齿咬了咬。
杭以冬安抚萧濯的手一顿,一双美目带上了狐疑:“夫君?”
萧濯听到杭以冬的喊声,对着散发着幽香的美妙天鹅颈咬了过去。
杭以冬眉头一皱,狠狠地捶了萧濯一下:“你干嘛!很痛欸!”
但是下一秒,杭以冬就感觉到有一根炙热抵在了她的股缝间,杭以冬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对着萧濯低吼道:“萧濯!这是在大街上呢!你能不能注意点!”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杭以冬就被压在了马车内的软座上,萧濯那看起来清瘦但却坚实的身躯死死压着她,两人视线交汇间,萧濯欺身而上,对着杭以冬嫣红的双唇便开始攻城略地,杭以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萧濯这才放开她的唇,在离开的那一刹那,还拉扯出了可疑的银丝。
杭以冬的脸爆红,对着萧濯羞恼道:“萧濯!我们还在马车里呢!回去再弄好不好?”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撒娇,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带着乞求看向萧濯。
杭以冬不知道的是,她这般任人采撷的模样让男人的下腹一阵翻滚。
萧濯没有回答她的话,温柔地用手给她整理着头发,就在杭以冬以为自己的交涉成功的时候,萧濯突然对着外面的马车夫道:“将马车赶到无人的地方后就直接离开,我付你双倍工钱。”
在外面驾着马车的车夫一愣,随后了然,这些达官贵人啊,总有些不可言说的怪癖,他懂他懂,立马道:“小的明白。”
杭以冬看着萧濯这不要脸的模样,只觉得气血一阵翻腾,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就被萧濯握住了双臂,夹住了双腿,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用带着“杀气”的眼神凌迟萧濯。
萧濯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那八块腹肌,再加上萧濯那张禁欲系的脸,杭以冬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
如果忽略那人在给她解衣服的手的话。
没一会儿,马车夫就将马车驶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里,随后立马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那辆精致的马车就开始疯狂地摇动起来,还伴随着姑娘那如猫叫一般的呻吟和男性低低的嘶吼声。
杭以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