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已经散架了,原本她觉得和萧濯在马车里已经很刺激了,没想到萧濯居然抱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来了好几次,直到她说不要不要,昏过去之前,萧濯仍旧掐着她的腰,疯狂动作着。
杭以冬缓缓坐起身,就感觉到下身一阵刺痛,但却很干净,没有任何腻滑的感觉,应该是萧濯带她回来后帮她清理过了,但是怕是里面伤着了,杭以冬暗恨,这个萧濯,之后一个月就给她睡书房吧,别再想近她的身。
就在杭以冬发出声音的那一刹那,沉月推门而入。
杭以冬没有看向沉月,而是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几时了?”
“回主子,如今已经巳时了。”
巳时了,那早朝应该已经结束了。
杭以冬点了点头,将手伸了出去,借着沉月的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杭以冬不自觉地在心中对着萧濯破口大骂,这王八蛋,昨天到底来了几次啊!
沉月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对着杭以冬道:“主子,这是家主离开之前吩咐交给我们的,说是要给您上药用的,主子躺下吧,沉月来给您上药。”
杭以冬哪里不知道这药的用处,连忙从沉月手上夺了下来:“这药我自己上就行了,沉月你先出去吧。”
“可……”
“没什么可是,听我的,先出去。”
“是。”
等到沉月离开之后,杭以冬才拿出白玉瓶仔细打量了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别看一个男人床下有多绅士,到了床上,他就是一只禽兽。
而在另一边结束了早朝的萧濯,猛地打了个喷嚏,想到昨天杭以冬被自己折腾的那副“惨样”,唇角不由得弯了弯。
随后又想到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心情更是不错了,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噙着笑,虽然看上去很惹人亲近,但是那浑身的气质,让人不敢接近。
仅仅一个早朝,他们就将二皇子给扳倒了。
没错,二皇子落马了。
从昨天晚宴上抓住了黑衣人,皇帝下令严查之后,他们就开始严刑逼问,但是那些黑衣人像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管受到了什么样的酷刑,就是不张口说话。
无法,审讯的人只能转换目标,既然阿古那不能动,那就只剩下唯一一个曹知府了。
毕竟,陛下只说查事儿,也没说用什么手段,于是他们开始对着曹知府发挥浑身解数,曹知府一介文人,就算出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