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院的也是他……
“怎么不高兴了?陛下能坐上这皇位,那盛世荣华陛下就受得,佳丽美人陛下也享得。”赵晋食指上挪朱榆眉间试图抹平那块褶皱:“就是希望待臣回来,陛下在臣床榻上时莫谈及其他男人才是,臣真怕受不住那醋味,杀了那些白嫩美人……”
赵晋难得的小意柔情非但没有让朱榆松懈下去,心头更是一沉,这样的赵晋太过反常了!
好似为了分散受惊小猫的注意力,赵晋很快便起了另一个朱榆感兴趣的话题。
“这次臣会带扬花一同前往,臣不在的这段时日,陛下也莫要太过胡闹,此次南州之行远赴千里臣将分身乏术,监花阁大小事宜臣都交给了李画音打理,陛下若有抉择不定的事情可以寻她辅佐,或者陛下若闲着无聊,亦可试着推行陛下曾向臣提出的那份提案。”
朱榆听闻赵晋话语的第一反应便是惊惧,骇其猜透了自己的心思,不过很快她便强行压制住眼瞳中闪过的幽色,面带几分迟疑:“三公皆斥朕不务正业,内相不觉朕的想法异想天开?”
赵晋失笑出声:“那些老妪言论陛下大可不理,臣曾说过,送陛下坐上这尊凤椅,成为万尊之体,便只为让陛下享这盛世锦绣,陛下所愿便是臣之所向,万事不必顾忌。”
如此动听的情话,可是诉说的人儿从未信过呀!朱榆只从‘不必顾忌’中预见了未来朝堂中弥漫的血气和冤魂……
“况且陛下心思敏巧,提案中所思所想皆透着……灵气,若能推行定能给东伊带来新气象。”
朱榆不知赵晋话中真假几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朱榆微微抿唇,带着几分试探的望向赵晋:“内相,几时方归?”
赵晋凝眸望着朱榆,清浅的笑意中尽是少年郎触及不到的风情:“至多两月归来,陛下还需珍重……”
明明话中无一字藏着缠绵情话,可赵晋的眼睛偏生了一副含情眼,对着朱榆好似已经述说了千百遍情话——
朱榆突然挪动了重心,一支手撑在软榻上稳住身形,她仰头闭目吻向了赵晋的薄唇,赵晋鼻尖立刻被属于朱榆的清冽雅香侵染,可最终朱榆的唇瓣在他的躲闪中只吻中了他的嘴角……
当朱榆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赵晋却又捧起朱榆的脑袋来了一场紧密而窒息的深吻,她又变成了一道野兽的前餐,只能捏紧了自己的衣袖听话的将自己交给赵晋。
赵晋离开的时候,朱榆嘴唇一片红肿,可她却浑然不觉,盯着桌案上散乱堆积的奏折,只想从这些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