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逼死你的父亲不曾?”
虞菀宁最是了解虞兆的德行,他吃喝嫖赌,身上的恶习一大堆,唯独怕疼又怕死,便是给他一把刀,他也不敢自戕。
“那我便不拦着父亲了。”
余氏见威逼不成,又在一旁煽风点火,“裴大人,你看看,哪里有这般眼里无父无母的混账东西!”
虞兆见虞菀宁不顾父女之情,说出的话无情又凉薄。
如今又经余氏一挑拨,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你敢屡次忤逆父命,我看你还敢反了不曾!”
“看我今天便要教训你这个悖逆不孝的混账东西!”虞兆扬起巴掌,手还未落下,便被林清寒握住手腕,用力一捏,手腕处发出咔嚓一声响,虞兆疼得嗷嗷直叫,跌跪在地上。
一抬头,便见到一身紫袍玉带的林清寒,他的脸色阴沉似水,眼底冷若眼冰,周身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接近的压迫气势。
“我倒想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府中撒野!”
他的眼神凌厉,不容人冒犯,冷峻的容颜,让人不得不屈服于他。
虞兆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小人乃是虞菀宁的父亲,方才不过是教训自己的女儿,绝没有胆子敢冒犯丞相大人之意,还请丞相大人饶过小人。”
林清寒早就派人去江陵查过虞菀宁,自然早就对虞家的情况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余氏对虞菀宁母女的苛待,知晓这都是虞兆多年纵容的结果。
虞菀宁母女被逼得没有活路了,这才入长安城投奔林家。
又因出身低微,被余氏扫地出门,住在林府才会被人看不起,受了多少流言的困扰。
而这对黑心夫妻还敢找上门来。
林清寒懒抬双眸,淡淡地道:“近日,宁王反叛,长安城中混入了不少宁王一党的奸细,最近亦有不少人为了巴结本相,想法设法地和林府攀亲戚,我看你们父妻来路甚是可疑,只怕是宁王逆党,来人,将这对夫妻带下去,严加审问。”
夏昱怀抱刀剑出现在虞兆的面前,虞兆跪在地上,吓得面如土色,抖若筛糠。
虞兆见自己被叩了这样一顶帽子,吓得魂飞魄散,头重重地叩在地上,苦苦地求饶,“小人句句属实,我的确是虞菀宁的父亲。”
林清寒不耐烦继续听他说下去,对夏昱摆了摆手。
夏昱手中的利剑出鞘,刀刃横在了虞兆的脖子上,“听不懂人话吗?我家公子让你滚,若再让我看见你,我便一刀剁了你。”
虞兆吓得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