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鸿殇夜拒绝了东儿让两人谁他的床,他让弟弟妹妹挤一挤,自己去照顾父亲的提议,两人拿了两个凳子在灶房将就一晚。
其实只有炎鸿坐凳子,而殇夜睡在他怀里,一是殇夜身体虚弱加上山里的夜晚较凉,怕她承受不起,二来两人也可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因此一夜很快就过。
天色微亮炎鸿把脉确定石大勇正在好转后,与东儿细细说了怎样照顾石大勇后便决定离开,其他人依然在沉睡。
东儿给两人指了去往镇上的路,虽然他从未去过,但是爹每次去都是这个时候出门,要等落日后才能回来,整整一天的路程。
多远的路程对殇夜炎鸿来说都不算问题,只是觉得应该尽快离开这里,既可以保护自己,又可以避免这里的人们受到波及。
因此离开东儿家后殇夜炎鸿有意隐藏行踪,一路都没有进村,常人一天的路程炎鸿带着殇夜三个时辰就到了,山坡上远远看着名叫青石镇的地方,那里人声鼎沸,可惜在行家眼里内紧外松暴露无遗。
周四郎是青石镇的地头蛇,小偷小摸招鸡逗狗都归他管,平日里带着小弟收收保护费,看见漂亮姑娘调戏调戏两句,日子倒也潇洒自在,由于他做人有那么一溜溜底线,没有弄得天怒人怨,县里的大老爷倒也没有对他出手。
可惜半个月前一伙人来到他家,拿着两张画像让他带人找出来,对于刀都驾到脖子上了,周四郎的底线瞬间如洪水溃堤一去不复返,半个月来挨家挨户的找弄得鸡飞狗跳的,今日更是让人到各村里去了,他自己则带人蹲守在镇子上。
可惜这些人手段一般,盯人的眼神扫来扫去一下就暴露了他们的企图,更因为之前对镇上人们的骚扰,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怒气,他们身边更是无人靠近。
“老大,这找了半个月了,兄弟们腿都跑细了,鬼影都没看见,下面的人都有怨气了,您看是不是歇息两天?”周四朗身边一个小弟凑过来说道。
“我看是你小子有怨气吧,都没空去刘寡妇家串门子了。”周四朗笑骂一句,说实话他也觉得找到的机会不大,可惜头上有利剑他不敢抱怨一句。
“老大果然是老大,老马肚里的花花肠子动了哪一节都知道。”老马旁边的汉子笑呵呵的拍着周四朗的马屁。
“滚蛋,老子又不是他肚里的虫儿,呸。忒倒胃口了,你们给老子闭嘴。”周四朗心里有火憋得慌,骂人消火。
“哈哈,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几人哄笑一团,而两个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