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凌安之摸着下巴暗暗观察着那两人,其实说实话,知晓了季堂与谨言的是以后,他特意观察过季堂一段时间,而且谨言过得也很开心,可以看得出来,季堂是真心喜欢谨言,真心对她好。
他也挺喜欢季堂这个“妹夫”的,但是一切当然是要以谨言的幸福为基准,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似乎从大二下学期以后,每次与谨言联系,她谈起季堂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到后来,只要谈起季堂,谨言就不再说话或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后来,“林江南”这个名字逐渐代替了“季堂”二字,但每次提起季堂,谨言总是一阵落寞。
现在的季堂对谨言依旧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是看着总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那种好太过小心翼翼,透露出一种刻意。
“季堂,是你送我的花吗?”谨言仰着头,苍白虚弱的脸上绽开一朵微笑,一双黑亮的眸子带着满满的期待。
季堂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不是。是凌安之每天送来的。”
“可是凌安之说不是他送的呀,除了你,谁还会送我花?”
“是啊,那么,花是谁送的呢?”季堂顺着谨言的话反问,目光却转向了一旁的凌安之。
季堂的眼神之中一片清明。既然不是凌安之,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了。
双手暗暗紧握在身侧,他的面上一片平静,谨言,她忘记了,不是吗?
“表妹啊,你自己先玩着,我和大妹夫出去说两句话。”凌安之勾住季堂的肩膀,作势就要把季堂往门外带。
谨言不满地嘟囔道:“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呀?”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话题,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懂。”说着就把季堂强行拖出去了。
他们出去以后,谨言便靠在床上休息。第一次,居然觉得说说话也会累,看来她病的不轻。
清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谨言打了个激灵,双手交叉着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两边胳膊,摸了两秒后,她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竖条纹病号服,可是,现在,不应该是冬天吗?
正在疑惑间,之前出去进行男人间的谈话的那两人也回来了,谨言此刻才意识到季堂和凌安之都只是穿了短袖和牛仔裤而已,一见他们俩,她开口就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下午一点半。”凌安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不是!”谨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