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说道,“我是说是什么季节?现在不应该是冬天吗?”
凌安之的眼神黯了黯,一言不发,季堂也是皱着眉不说话,然后,季堂走到她的床边坐下,将她直起的身子扶靠到床上,再在她身后加了个枕头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这才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询问道:“言言,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住院吗?”
医生曾经说过,脑部受过创伤的人短期内会有失忆的情况发生,但这种失忆并不是永久性的。现在,季堂想要确认一下,谨言的记忆中还有些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她对那个人的记忆,还剩多少。
“我为什么会住在医院?”谨言双目无神地喃喃道。为什么呢?
自那天聚会之后因为临近春节,所以爸爸叫她擦玻璃,然后,似乎是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再然后,就是无尽的黑暗。
她摇摇头,当时是谁叫了她的名字?只觉得声音很熟悉但是又瓮声瓮气的,她还没听得真切,紧接着便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黑暗,都没来得及辨清那道声音来自于谁。
“言言,你不慎失足从楼上摔了下来。”季堂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想以此给予她安慰。
“嗯。”谨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却是在回忆她当时摔下楼的情景。可是,脑海中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闪过,想要回想起一些细节,脑袋就开始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