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陌生;对于这里的一切,通体是陌生的,在她的心魂里,她像是历经了一场无法逾越的浩劫,她没能越过去,徒留下一缕残魂附着于这娇俏的小姑娘身上,就连偶尔间出现的一阵长长的抽气,也足足的是心神悲切崩溃后的嚎哭所遗留下的后遗症。
她到底是谁,她经历了什么,这小姑娘的魂魄又去了何处,是纷飞魂散了,还是她占有压制了,这一时半会的,她是不能知晓,她也没得力气去探知,因为她的精神头真的很疲乏,疲乏到整日整日只要微微一动便是瞌困得不行。
他们的嬉笑声越来越近。
“你们且慢些,小声些,可别扰着少阳君!”
刚说话的是奈一,据说是位法力远远在她之上且甚是了得的青鸟。
听闻,是事出后,她姑母为着她上达天界哭求神医仙药时,一位颇有风骨的神仙瞧着实属不易便动了怜悯之心,所以就赐了这位仙家青鸟护神予她,而那位风骨皆非寻常的神仙还留有一句于她姑母:一生太短,一世太长。
至于,那位神仙是谁,她姑母不认得,这天界的神仙那么多,哪能个个都认得,再者,名头大的神仙圣尊战神之类的,他们也是鲜少有机会能瞻仰尊容,若逢朝拜之会得以上邀前往,他们个个也是离得远远的低头叩拜而已。
至于那神仙的话为何意,她自然是不知晓,而奈一却是闭口不言,天家的仙人处事有份天机不可泄的固执与执念,所以横竖是问不出个之所以然来。而,从奈一的言行举止来看,于此处她不亲不淡、不苟言笑,说白些,便是骨子有份让人不舒坦的清高;再说白些,便是份以天界仙家自居的傲慢。就同刚才那般亲和的话语,平日里是见不着也听不到的,今日倒是个特列了。
“莫得事,少阳师弟地府都敢闯,岂会怕这点点声音搅扰。”说话的是三师兄子涵。
接着便是他们的逗乐声越大越近,近到一睁眼,他们已进着她的屋子,立于床榻边。他们个个青衣束发,好不工整与体面,若不去细探他们的心魂,定会把他们错判为天界的仙家子弟。
眼角的余光一扫,今日确实是个例外,怎多了一个,多了一个她未曾见过的新面孔,当然是她苏醒以来未曾见过的。
他玄衣云袖,笔挺的立于那,似碧空寒星,却又温润如玉。
少年足风流,是以能锁住任何一位女子的眼睛,甚至是心神;只是他神情严肃得像别人欠了他家几世的债,是累积着家中几代祖人都欠他的一副债主模样。
她盯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