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百岁已是造化,哪进得去青丘的境地。”
此话,阿娘漏嘴了,若是没记错,那日凤沙玉瑶可是于这屋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很是笃定的炫耀:凤沙家的人修仙是一定。竟能成仙,岂止只活五百来年光景,即便是修为深些的妖也是可于世扑腾上千年的光景,莫非是实打实的凡人质体凭借功德和高人外力才且叠加寿命,若是凡人质体那便可断定他俩不是自带半仙气韵的羽清境族中人。
眼下,她是不想立刻戳穿阿娘,毕竟他们也着实不容易,再且看看里头牵连着何等缘由,于是不打紧的问了句,“那又是如何进去的?”
“这还真是托了第五界相尊樱歌名头的福,我同你阿爹立在那结界外,只报了他樱歌的名儿,没过少许,走出一位狐仙,那狐仙飘飘娆娆的,是,是比天际的七彩祥云还要亮眼几分,那长相、那身段、那着扮、那风骨,真真是我活到今儿见过最为亮眼的角主,他就立在那。”阿娘兴致一起便放下托盘,很是有模有样的模仿上那位不知名的狐仙,从连贯的‘那’字中也听不出何等长相的狐仙。
阿娘收腹屏气,轻手一摆,眉眼闪动,“那狐仙就是这样轻轻手一摆,便是引来位小狐仙带着我们去采仙果,临了走时,小狐仙还转话于我们说是:我家相尊已授意,你们竟是樱歌的朋友,往后若再要,尽管来便是。原来那位狐仙是他们青丘的相尊,是狐狸中,不,冒犯了,冒犯了,是狐仙中的翘楚,难怪落人眼里就让人不愿移开神儿,啧啧,想一想他的娘子得是积攒多少世的福,才能嫁于他,不过我更希望他还没得娶上娘子,这样,他要是能成我们家的姑爷那可多好。往后我要像赶集一样常去那青丘,一个月去他几次,即采果子,也带些吃食去讨好青丘的仙人,一来二往的,说不准那相尊就会留意到我,我就想法子使劲把他引到这儿,或是把你带去那儿,啧啧,那么亮眼的仙家处在身边心情都是好的,那么温柔的仙家对自家娘子应也是温柔的,他既能做上青丘的相尊,他的法力也定当不简单,这样你和你姑母也就有依傍了。”
嘴里咀嚼的果子突然不香了,不怪阿娘着实滑稽竟还打上这主意,而是后头那句‘有依傍’,让她心底生起几分悲凉之意,这小姑娘和凤沙玉瑶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横竖之前如何已是之前,如今她在这此,谁敢造次,绝不恕饶!
“那樱歌又是谁。”她赶紧打岔道,转移她阿娘延伸出的不切实际的遐想,以及掐止住她自身悄然而起的不快。
“说到他,你阿爹正去谢他,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