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在府中管事二十余年,期间让王妃受难十五年,这奴才本事当真不简单!”她不怒不躁,依然心平气和。
“老奴只是管事,只是位干活的伙计,恪守本份不参与主子间事宜,万不敢僭越。”管事扭头瞪着一眼那妇人,示意退下,他大可自处。
“你连一则流言出处都处理不了,让其污浊之气在府中蔓延生事;你连府中仆从的嘴都管不了,试问你的管事一职又管了何事?”她轻轻一笑,继而道,“还是你的女主子并非王妃,而是另有他人!”
“老奴惭愧,还请郡主不看老奴功劳也看几分苦劳的份上,别驱了出府。”管事着上几分祈求之态。
“郡主,管事可是公子远房表舅,万不能薄了亲戚的体面,惹得不好名声。”那妇人又开口。
“哦,懂了,任人为亲,故以结盟陷害。”她起身微微放了一眼席下一排一排仆从,而后给了一计眼神于奶妈。
奶妈会意,立即招来立于院外待命的军中大汉,他俩约莫二十来号人,但个个手持利剑和军棍。
他们可是铁骑的翘楚,个个块头不小,身手亦是了得。
她轻手一挥,“将此人就地杖以二十军棍。”
“你不能对他用私刑,管事可是公子远房表舅。”妇人着急,竟付上一丝怒斥口气。
“任他是亲舅,今日一样处置。”她对那几位驻家的军中大汉道,“打完后扔出府去,永不得入内。”
“放心,这二十军棍够他受的。”其中一位军中大汉瞧着很是乐意,可能太久没持家伙了,还冒出几许小兴奋。
“你,你。”管事见此当真,爬起来就想往处逃,且还拼命呼救,“王爷,公子,王爷救命。”
“如此不知悔改,看来二十军棍也起不了作用。”她淡淡一笑,朝那几位身手敏捷已架扣住管事的军中大汉命道,“给他五十军棍,也结了他这一世的恶。”
军中大汉们家伙带得齐全,立即在席下支架好便将管事双手双脚固扣住行以仗行,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也卸去了院内仆从们的睡意,个个惊着精神头,生怕下一个便是自已。
这其间,她没有再发话,只任由惨叫声由强到柔,再到无声息,只留有军棍仗行的声响,当然还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响。
直到一声一声数的次数报到五十时,她放了一眼已没有动静且血肉模糊的管事,而后微微侧脸于奶妈。
奶妈会意,上前于管事鼻前探了探,朝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