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谈几句,无尘却请他入席,又亲自为他斟酒,许知秋受宠若惊,起身扶杯一饮而尽,随后坐下笑道:“前辈,不知这寿宴一事……”
无尘心想:“这件事伤脑筋之极,不知该如何推脱。”便道:“此事早有听闻,虽有意参加祝贺,却无奈身有顽疾,还请作罢。”
许知秋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晚辈岂能强求?”无尘喜上眉梢,又要为他斟酒,却听许知秋话锋一转:“不过……”无尘眉头一皱,举着酒壶的手停在半空,道:“不过什么?”
许知秋道:“不过可否有劳前辈三位高徒前往寿宴一同吃席啊?”
无尘将酒壶往桌儿上一放,心想着是无可再推,只得苦笑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又岂能推辞,就让三名劣徒一同赴宴吧。”
许知秋见他答应,心下欢喜万分,脸上笑颜展开,但没开心多久,脸上便浮现担心忧愁之色,像是想起什么事儿来似的。
无尘见状问道:“我既已答应,你又何必愁眉苦展?”
许知秋正色道:“除此之外,晚辈还有一事要说。”无尘来了兴趣为他斟酒,二人对饮一杯,无尘也不客气,直言问道:“除了请我去参加寿宴,你还能有什么事?”
许知秋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前辈,龙脉被挖断了。”
此言一出,无尘的脸随之变色,略有震惊之意,双眼凝视着许知秋,半信半疑的问道:“此言当真?”
一旁的卓一凡,沈星河等人的脸上纷纷变颜变色,唯独孟康与身旁二位娇妻,却满脸疑惑,不知他们讨论何事。
孟康位小甚微,不敢坏了礼数,胡乱发问,莺儿却不管那套,一拍许知秋的肩膀,拧起鼻子问道:“哎,什么秋的,你说的这什么劳什子龙脉是个什么东西?”
孟康刚想出言教训,许知秋却抢先开口,解释道:“小娘子有所不知,所谓龙脉便是国运,有机缘得龙脉者,便是鲤鱼跃龙门,从此势不可挡。”
莺儿“哦”了一声,嘴上喃喃自语:“这什么龙脉这么厉害?”
孟康看不下去,斥道“莺儿,休得无礼。”转头还向许知秋拱手抱拳,道:“还望许兄莫要在意,平日里在下疏于管教,万望见谅。”
许知秋微微一笑,不曾在意,笑道:“娘子胆大心细,直言不讳,比之江湖上自称君子的游侠好上许多。”
无尘轻咳一声打断了他几人的闲聊,继而问道:“好了,这龙脉到底是何人所挖?”
许知秋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