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在下也是见一荒山,直射紫光,有风虎云龙与空中翱翔,这才一路追去,待追到时却只见一地尸体,又身怀宴请之责,无闲追捕,今日来找前辈,一来为了赴宴,二来是为了龙脉。”
无尘点了点头,面色舒缓了些,也不像适才那般紧张,但心中仍旧十分苦恼,心中暗暗想道:“如若龙脉真被挖断,我却是不得不出山了……”见许知秋面带期待之色,他心生一计道:“老夫久久不踏入江湖,赴宴之后,这龙脉一事便交给你与我三位弟子处理如何?如若此事确凿,老夫再行出手。”
许知秋喜不自胜,心道是:“长春谷不比别处,千山万岭,弟子不计其数,长春谷一生只收三名弟子,今日能尽来赴宴,可是给足了我的面子。这龙脉一事事关重大,如若无尘道长真有意出手相助,岂不是游刃有余?真乃是天助我也!”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敬了无尘一杯。
已是午时,无尘留他小住休息,意欲明日令其启程,众人酒足饭饱之时,无尘吩咐孟康腾出一间房子给许知秋居住,待深夜之后,孟康已安然睡下,无尘忽而出现在他床边,为他填了床被,这一举动惊醒孟康。
“是谁?”孟康十分警觉,见身边儿有一道黑影,提拳要打,无尘一把将拳头拦下,道:“徒儿,连为师的模样都认不出了吗?”
孟康见是师父刚想回话,却被无尘制止,一指他身旁二女,示意不要出声,孟康小心翼翼穿上鞋袜,披上皮袄随无尘出了屋去。
待到院中关好房门,孟康这才出言:“师父,不知深夜叫醒徒儿所为何事?”
无尘抬头望月,抚须问道:“拳法练了几招,内功心法可也学全?”
孟康如实回答:“拳法已学全了,内功心法记了大半,却无法聚气于百会穴处。”
无尘点了点头,赞扬道:“天赋异禀,勤学苦练,终会成就一番事业。”
孟康忙道:“不敢不敢,还是师父教导有方。”
无尘摆了摆手道:“你也莫要过于自谦。”说完又问道:“想学那样兵器?可有心爱之选?”
孟康闻言低头沉吟片刻,这期间抓耳挠腮,来回走动,似乎也不知自己心下想学什么。
见他这般纠结,无尘道:“我门有百般兵器,奇门遁甲,旁门左道,皆是绝学。不知你想学那一门呢?”
孟康不知如何选择,都觉得适合自己,也觉得都不适合自己,那样都没有拳掌腿脚轻松自在,左思右想之下,却想不出学些什么,只得道:“凭师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