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不然若被盘问到还不知如何作答。
等回到客栈后,她和温叶庭一同进了房间,将门虚掩着,温叶庭边斟茶边说道:“我已让渊之去打听了,你别担心。”说完便把尚还温热的茶水递到她手中。
“公子……”渊之在门外小声喊道。
温叶庭唤他进来,渊之叩上门,开始说道:“我刚去和店家闲谈了一番,据说他们这里每年都会对女子进行督查,但时间不定。主要看是否本地人士,若是外来的便需一五一十禀报自己的籍贯生辰等诸如此类的讯息,若是语焉不详,当场就会被逮捕。常理来说,以往都是一年一次足以,今年不知发生了什么,且这次究诘得更为细致了。尤其是桃李之年的女子,更是会追根究底。”
“可他们搜查女子作甚?真是莫名其妙。”温叶庭鄙夷道,又看她神色难堪,继而开口,“为了方便,不然你还是女扮男装吧,否则你这一路上不知要被拉去盘问多少遍。”
她点点头,说道:“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以免生出事端。”
“好,不过,你是不是也得用化名?你这一听便是女子。”温叶庭问道,转瞬又欣喜说道,“我叫你采采吧,你就随我的姓,对外我便说你是我的胞弟。你看如何?”
她心想“这名字也没有阳刚到哪里去啊”,嘴上答道:“随你的便。”转身回房歇息了。
渊之见她已走远,在屋内不停焦躁地踱着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叶庭索性问道:“想说什么就说罢,无需顾虑太多。”
温叶庭既已开口,渊之便将心中疑惑一吐为快,“公子,你莫非没看出来这个花间姑娘异乎寻常吗?先是将你拐走半月,后又躲避官兵。你当初和我走散后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温叶庭一边埋头揉揉自己因赶路而略显酸疼的膝盖,一边不以为意地回道:“纠正你一下,不是她拐走的我,我呐,是心甘情愿的。那日走散后,我误入了一山中,本想找户人家讨口水喝,谁知那里竟是山匪的一处落脚点。他们人多势众,纠缠许久后,我终于找到了逃脱的机会,结果没想到那贼人居然在箭上下毒,射中了我的手臂。我中毒后奔波几里路程,力不可支晕了过去。那时我以为我就要交代在那里了,没想到醒来的时候竟安然无恙。救我的人便是花间。”
“你受伤的不是手臂吗?为何那日我见你之时,你的胸口却也血肉模糊。”
温叶庭想到这里有些哽咽,“差不多一个月后,花间的仇人,也就是当今蜀州的州主王淼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