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怎么还没来?平日里拖拉也就罢了,今日此种场合可不行,快去催促一下,以免失了礼数。”那宦官便退下了。
王淼又转向韦筠说道:“多谢殿下前来,真是蓬荜生辉。拙荆无知,怠慢了,还请殿下见谅。”
韦筠也举杯示意,“这玉夫人想必也是出尘脱俗,女子梳妆花费些时间也是自然,我这佳酿珍馐享用着倒也痛快,州主不必介怀。”
于是宾客们便又开始推杯换盏,正觥筹交错间,只见门口一蒙面黑衣人用刀架着玉夫人的脖子,跌跌撞撞地矗立在门外。王淼却显得神色自若,从那正堂上站起身来,陶玄驹则站在一旁。
玉夫人的发饰早已散落,披头散发凌乱不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慌张喊道:“救我!”
众人大惊,侍卫便上前将她二人围住,随后她们一步步地往里走来。
“是姑姑。”
她听到花间的声音,又看那人确与清客身形相仿,于是不敢打草惊蛇,便只能定在原地,望着她。心想道:“清客姑姑怎么会劫持玉夫人呢?她这是何意?”
她转念又想,若是能够趁机将众人引出厅堂,那这埋藏着的火药便也无用武之地了。
于是她趁大家注意力都在那玉夫人身上,不经意地随手拿起一颗无名子,用力弹射在面前的侍卫腿上。
那侍卫腿受击,一下扑倒在地,连带着门口的侍卫也一并摔下。
顿时几人趴在清客的面前,阻住了她前行的道路。她也将计就计,一边从门口往庭院里退,一边高昂说道:“都离远点,刀可没长眼。”
侍卫便沿着庭院将她们整个团团包围住,但都不敢靠近,众宾客见此场景也不敢声张,都立起身来往外探察。
王淼想到若是她不进门来,这火药必定是用不上了,只得急着命令陶玄驹前去。
韦筠更是如坐云雾,给温叶庭使了个眼色,温叶庭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
王淼站在堂上,高声开口道:“来者何人?挟持玉夫人可是死路一条,你可知道?”
那人淡淡答道:“无名之徒,但求取你一命。”
王淼听罢轻蔑一笑,便下令官兵上前,陶玄驹也顺势跃身而起。
那玉夫人大惊,王淼居然丝毫不在意自己还在贼人手中,三言两语间只顾捉拿此人,便也不管不顾,欲挣扎脱身。
那人见玉夫人奋起反抗,四周全为侍卫,随即手中刀落,在玉夫人的肩上砍了一刀。然后将她推向涌上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