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并未伤她性命,而是借机飞身至屋顶,陶玄驹便追了上去与之交战。显然,清客不是陶玄驹的对手,只能勉强接住他的长刀,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顿时厅内乱作一团,众人都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王淼便着急忙慌地走到了门口,观察着屋外的动静。
她也有些蠢蠢欲动,王淼就在不远处,若是突出人群重围去刺杀他也不是毫无胜算。
她正犹豫是否要动手,霎时间,只见门口处一华丽着装的人猛然冲向王淼,用手中的匕首扎进王淼的后背。
王淼却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众人这才看到他身穿软甲,刀枪不入。而身旁一些看似文弱的书生从衣间拔出长刀,也纷纷上前护在王淼的身旁。
一人用长刀架在那刺客的肩上,挑起来他的脸,下巴上还留着淡青色的胡茬。
“这谁?”她正犹豫着是否要搭救此人,只听得花间回道:“面生得很,我也不知。”
王淼瞟了一眼那人,眼神中有些意外,也有些轻蔑。开口说道:“你居然还没死,可笑。”
那人冷笑几声,正欲说些什么,王淼抽出身旁侍卫的刀,刺向那人的胸膛,只见一刀毙命,一命呜呼。
看到这边又出状况,温叶庭便趁机溜到门外,藏在侍卫中间,向屋顶的陶玄驹暗中射了一刀,给了清客一个逃脱的时机。
于是清客便从屋顶跃下,陶玄驹则紧随其后。
王淼见状,下令将堂中各人疏散,那周小小已吓得花容失色,石径悠便去扶起瘫坐在地的她。
随后,王淼转向韦筠说道:“殿下,今日让你受惊了,实在惭愧。此人乃是十恶不赦的江湖刺客,不知他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敢来这里造次,还望殿下莫见怪。”
韦筠点点头,作惊恐状说:“州主,你州内事务自行处理即可,我不便过问。这天色已晚,出现此事大家也都惊魂未定,我就不打扰了。”说罢也往外走。
她将周小小扶往礼部尚书处,他二人眼见都受了不小的惊吓,便互相搀扶着,只听得周小小哭道:“爹,我想回家,快点!”
两人便阔步走开,众人皆作群鸟散。
她看了一眼屋外的温叶庭,两人才知这宴会从头到尾便是一个局。
来参会的所谓官员和城中显贵,大多都是影衣卫扮成的,且入座后是分列两侧各处,确保能够及时控住整个厅堂。王淼在厅堂底下埋上火药,便是知道若有人浑水摸鱼,而他没能掌控住局势的话,就下令各处的影衣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