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个措手不及,自己则从正桌后的屏风处逃走。
这个局,显然不只是为了防备刺客,还冲着堂下坐着的韦筠。
一旦韦筠插手此事,他便会借机拼个鱼死网破,以火药相胁。倘若韦筠不幸罹难,也可对外谎称是刺客所为,自己也折损不少得力干将。
幸亏的是,此次未能如王淼所愿。
他二人一前一后往外,见四下无人,温叶庭低声问道:“采采,刚劫持玉夫人的是清客夫人吗?那刺杀王淼的又是何人?”
她摇摇头,“逃走那人身形倒与姑姑相差无几,但刺杀那人我也不识,但我也不知为何姑姑会与此人联手。”
“暂且不说了,我们先去与韦兄汇合,我想他必须得回趟秦都才行了,王淼对他已起杀心,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温叶庭说罢,便拉着她快速离开慕华宫。
没曾想两人行至一棵树下时,却看见地上隐约有血迹,温叶庭心生警觉,小心上前查看。只见清客正躺在树下,身受重伤,血流不止。
她顿时慌乱,欲前去扶起清客,见树下那人又强撑着拿起袖剑,她便吞声忍泪地说道:“姑姑,是我……”
远处官兵正四处搜寻,温叶庭立马背上清客,对她说道:“我先带夫人出宫,你想办法脱身,我们在原先藏身的地方汇合。”说罢便跃身翻墙而出。
她便故意发出动静,引得官兵往其他地方追去,然后趁机逃走了。
众人在房里围坐一堂,清客已是气息奄奄。
她低头靠近清客,听见清客开口杂乱问道:“成功了吗?”
想必清客当时顾着与陶玄驹周旋,并未观察到屋顶下那人的决绝,所以她不知是否该如实相告,游移了下,清客见她如此倒也明白了,继续说道:“果然没有那么容易,那他怎么样了?”
她定住心神,“死了。”
清客眼里仅剩的那点光也黯淡下去,痛哭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轻轻握住清客的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她许久没有看到过如此热烈又汹涌的泪水了。
清客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交与她,转而说道:“花间,姑姑一向对你辞色俱厉,在你面前甚至很少笑过,你不要埋怨姑姑。我不敢对你和颜悦色,怕你会因此得意忘形,便就习惯了严苛待你。是姑姑错了,是姑姑自以为是,你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会因为几句该有的夸赞就忘乎所以呢?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多对你笑笑,好几次想摸摸你的头,鼓励你没关系,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