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外逃。
跑出一段路程后,她说道:“这几位小兄弟会护送你们离开,渊之在城外的破庙等你们,你们跟着他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说完便要转身回去。
朝颜拉住她的胳膊,“那你呢?”
她轻轻拍打了下朝颜的手,“我得去帮冬青前辈,他还在同陶玄驹纠缠。等事情结束我再赶回御花台,以免惹人怀疑。”
此话一出,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驳,却见她已经扬长而去,在黑暗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姑姑,花间她……”朝颜未说出口的话,在场的其他二人倒也明白了几分,眼前这个花间与她们原先朝夕相处的那个好似相去甚远。
玉茗看着远去的花间没有接话,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我们安全她们才好脱身。”
朝颜点点头,跟随着温叶庭那几位亲兵前往城外的破庙,一路上却忍不住那万千的心绪,坐在马车里她抓紧了自己膝盖上的衣襟,太过用力甚至于都出了汗。
从安乡出来以后,她每次见到花间都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花间却好似一个全新的人了。以前花间总是一副温婉柔美的模样,断然与现在果决干脆的她不同。
是什么变了呢?朝颜想不出答案,只得蹙眉显出迷惑不已的神情。
夕颜倒是看出来姐姐的不安,“姐,你还在想花间那丫头啊?”
朝颜回过神来,顿了一下回道:“哦,没什么……想必是我多虑了。”
玉茗依旧没有作答,转移话题说:“你们先休息下吧,这几天也没怎么合过眼,等安顿下来再议。”
这边陶玄驹见冬青又多了一个帮手,心觉恐对他不利,便往回撤退。只见小院内的侍卫已悉数倒地,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身手如此敏捷利落,吓得骑马赶去通风报信了。
见陶玄驹已然逃远,冬青顺势跪倒,鲜血从手臂上顺着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很快地面上就已然血迹斑驳。
她见状大惊,“前辈,你怎么了?”说完连忙上前扶起冬青。
“老了啊……”冬青感慨一声,“无碍,不是什么致命伤,对付陶玄驹确实不易。”说罢给自己止了血。
她放下心来,扶起冬青往前走,“前辈,恐怕陶玄驹是去搬救兵了。我们快离开此处吧。”
两人正准备迈步,却见周围冲出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官兵,将她二人团团围住。她握紧自己的袖剑,低声说了一句,“看来这王淼还留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