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当时多么高兴吗?可你现在却这样说。且不说我疼你这么多年,你就看在你爹花白的头发上,你于心何忍啊?”
说到这,他掏出之前那封信,在上头按了自己的手印。
顾长恭与柳姨娘见状,皆大惊失色。
顾振宇拿起那封信,情真意切道:“这是你决心和卫坤觉拼命的那天夜里,写给我的绝情信,我虽然早已背的一字不差,可我还是一直把它带在身上,你也许会认为你爹这个小人,是要拿它随时救自己的老命的,可我告诉你,你错了!我不舍得拿你那颗暖融融的心,来换我的老命。永远也舍不得!”
顿了顿,他又道:“可今天,你既然认为,顾这个姓氏让你感到所不耻,那我就把这个还给你,随了你的心愿。现在爹就进宫去,让皇上放人,爹就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说完,他就将那封信交到了顾长恭的手里,转身离开了。
顾长恭呆立良久,默默地将那封信给一点一点撕掉了,撕成碎片洒在了地上。
......
而另一边,宁毅晨去见了自己的父亲宁邱云。
“爹。”
宁邱云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喝酒,见他来了,便笑着问道:“晨儿,皇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这么长时间,我伺候了皇上一辈子,从来也没有得到过这种的恩宠。和皇上同乘一辆马车,不过,我要告诉你,离皇上越近就越得小心。”
宁毅晨拣了个座位坐下来,道:“爹,我没跟皇上在一起,本来是跟他在一起的,可是后来被人给搅和了。唉,算了,以后再说吧!”
宁邱云闻言一怔,立马道:“干嘛以后再说?这可不是小事情!”
宁毅晨默了默,道:“爹,刚刚我想起来一件大事,卫坤觉的外甥女,不是被宗人府抓起来了吗?我认为您应该马上去一趟宗人府,让他们别去动她,把这个后患留在端亲王府。看他们以后还敢轻举妄动不!”
宁邱云听了,哈哈大笑,道:“臭小子,怎么不早说?来人,更衣!”
......
慈宁宫内,太皇太后对靖安帝顾昊炎道:“炎儿啊,你准备怎么处置卫坤觉?”
顾昊炎却试探着问道:“老祖宗的意思是?”
太皇太后淡淡地道:“看在他对西魏有功的份上,给他留个全尸,给他的后代也留条生路吧。”
顾昊炎扬眉,道:“老祖宗,除了真正危害朝廷的那几个党羽之外,孙儿不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