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爷?嫂嫂不要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败坏门风的事做多了,总会被人诟病的!”燕冬儿冷笑一声,气冲冲的上了马车。
云瑶有些无语,总觉得这小姑子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云瑶,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点!”燕泽西眸泛冷光,心底腾起一股股名为醋意的东西。他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对女人,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更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以后不许你再提起锦王这个人!”
“……”云瑶觉得,燕泽西这个人也挺莫名其妙的,火气还挺大!
燕泽西一拂袖,向马车走去。
云瑶发了会怔,开口,“喂,燕泽西。”
燕泽西身子一抖,见鬼似的回身看她。这是他认识云瑶以来,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唤的他心神一颤。
“你我是不是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这倒是云瑶的心声,燕泽西冷落了这具身子多年,她沐浴时却也发现了臂弯上的守宫砂还在,这说明她与燕泽西根本就是有名无实。虽不太懂这具身子对燕泽西究竟是什么心意,但现在的意识是她,她对燕泽西无感,而燕泽西对她亦厌烦,两两比较之下,倒不如和平分开。
燕泽西脸色蓦地阴沉,“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是不是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这几****想清楚了,若是两个不想爱的人在一起,委实是个折磨,清婉公主身份尊贵,她若嫁与你,岂能屈身为妾?我打算净身出户,也不必让你担负休妻的名声,你……”
手腕被猛地抓住,云瑶一怔,便见燕泽西一双眼睛冷的吓人,她不由一抖……这厮,不会揍她吧!
“我何时说过要休你?”燕泽西脸色难看,额头青筋微凸,“你给我闭嘴!”
“……”话虽如此,但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清婉公主怎么也不能做妾吧?难不成并立两个妻?
云瑶有些头疼,但燕泽西这么说又是几个意思?她思虑了许久,没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她一向顺其自然的性子,有些事想的多了反而自寻烦恼。
马车内陷入一股无法形容的低气压内,燕泽西面色难看,燕冬儿的面色像她哥一样难看,云瑶虽然不想难看,奈何总不能自言自语,是以也面无表情,装面瘫。
马车踏上官道,街道两侧渐渐传来人声,想来已至朱雀大街。
燕冬儿突然打破沉寂,看向燕泽西道:“哥,母后前几日还说想要抱孙子,你与嫂嫂生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