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哈!”
我的勤学苦练随着时间累积有了回报,很快就练就了几套不错的功法。
随着师徒俩各种辗转腾挪,林间那些碗口粗的树桩瞬间被削断了,地上脸盆大小的石块也在一阵“呼呼”的掌声之后碎裂开来。一开始我还只能在树桩和石头上划出一些印记,随着功力的加深,我也能手到树断、脚踹石裂了。
师父时刻提醒我:“修炼者切记急于求成,唯有循序渐进方能有大成就。”我现在已经把师父当成绝对权威,师父的话也像圣旨一般不能违抗。每当练武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或者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我就会默念师父的这句告诫,从而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艰苦训练。
俗话说勤能补拙,况且我并不是一个笨的人,16岁就被重点大学破格录取,我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有了灵活的头脑,再加上勤学苦练,而且得益于名师花姑的亲自指点,我很快就有了一身好本领。
师父也时不时带着我下山去感受民间疾苦,一路上凡是遇到伤病缠身的农民,花姑都会用岐黄之术帮助他们治疗。当然,她知道我的身份不便露面,于是给我取了法号,每次跟她出去我的身份就是清一道士。由于花姑德高望重,还有神仙的背景,所以大家对我的身份也没有产生过怀疑。这给了我很好的机会跟着花姑走南闯北,参与实践。
一般人只知道花姑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真人,却不知道她还是一个岐黄妙手的高人。眼看武功练得差不多了,花姑便开始传授给我各种岐黄妙手心法。
说来也怪,那些原本看都看不懂的经符,在花姑口中却成了欢快而流畅的口诀,更神奇的是,随着这些口诀的演变,我身上那些不小心碰到的伤口也突然消失了,就跟从来没有过一样,甚至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各个道观的道士基本都会一些治病的方术,而花姑无疑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在看似简单的书符篆、施咒水等一番操作后,那些患有各种疾病的老百姓很快就康复了。花姑果然如传说中的神仙一样,道法高深。
斗转星移,转眼间又过去了一年多,在师父的悉心指导下,我逐渐羽翼丰满,不但武功卓越,岐黄妙法也已经出神入化,我依然坚持每天早起练功,气随意动,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空旷的山崖一阵阵地回响着我呼呼的出拳声,就连山上的野猴子也成群结队地来观摩。师父说我的功夫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是曹植笔下那些“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