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晏江走神没注意皇帝已经给介绍这位公主的时候,白銮月已经乖乖地对晋州那席行了礼仪。
旁边的墨泽礼眸光不善地睨了一眼某人的侧脸,季晏江顿时就一个激灵后背发凉,回过神来了。
“在下季晏江,晋州使者,这是墨泽礼,也是使者,再次见过端銮公主,公主不必多礼。”季晏江有礼地介绍自己,说完便移开了目光。
而听到名字的白銮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顺着对方的话看向旁边的人。
看见那熟悉的面孔身子颤了颤,又连忙收敛起眼底的惊色,又掩盖似的垂下头。
绣玉感觉到她的不同连忙伸手稳住主子的身形,面露担忧,公主明明才好,不应该出来的。
皇帝见女儿这样连忙招招手让绣玉扶白銮月去席位上坐下,又好脾气地给季晏江赔罪,“朕这个女儿让诸位见笑了。”
“怎会,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说的就是贵公主了!”季晏江笑着说着客套话,余光却看向自家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堂弟。
刚刚那位那震惊的眼神可是被他瞧见了,总不可能他们早就暗中私相授受了吧?想想都不可能啊。
看来这小堂弟和这位公主是越来越有趣了。
“哎,阿銮虽生的貌美,只不过是身体一直不见好,若是可以,朕倒是希望她没有如此美貌换得一副好身体。”皇帝面露惆怅,那认真的情绪让众人有些唏嘘。
都知道则国皇帝格外宠爱这个端銮,没想到竟然如此爱护。
方才在坐下去的端銮听闻连忙起身,大约是起来的猛了,咳嗽了两声脸色便骤然煞白。
但是她还是抚开绣玉的手,走到殿中,正正经经跪下朝皇帝磕了个头,“是端銮不孝,让父皇母后担忧。”
皇帝一看顿时急了,站起来想下去扶,旁边的徐沐便已经坐不住把女儿扶起来了。
“阿銮!不可再跪,朕不是说过赦免你的宫礼?可是好不容易养好些了,若是你再出什么岔子,你母后岂不是要把朕撕了?”皇帝也瞧见发妻微怒的脸色,顿时也怪不得其他了,连忙下来苦口婆心地哄。
在场的人除了晋州那席都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季晏江眼皮子一跳,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墨泽礼,果然他的堂弟脸色微黑,倒是没做什么。
可是下一秒墨泽礼手中的杯子忽然就咔嚓了一声,引的白銮月都看了过去。
感觉到白銮月的目光落了过去,肉眼可见修长身形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