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同赶忙道:“表哥说的是,说的是,我马上便去联系那伙人让他们劫狱干掉那人。”
“放你娘的屁,大牢是什么地方?重兵把守,你有几个头敢去勾结异族劫狱?!范同你他娘疯了!?”
“那...那....”
姚听宣长叹口气,“范同,这事儿你别插手了,我来办。”
范同好似溺水之人揪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想到自己表哥乃是分管军政的一把手,职能不比那邓平虏差。
他急忙对着姚听宣一阵耳语,姚听宣点点头一挥袖道:“这些时日你便莫要去那衙门公干了,夹着点尾巴吧。”
范同垂着头,不敢作声。
姚听宣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他道:“这段时日打了不少仗,死伤了不少卫所兵,这些人有的家里没有劳动力,那田便荒废了,你这几日带着我衙门里的兵去城外丈量田地,把这些‘弃田’给我占了。”
“是,是!”
范同鼠目精光一亮,这是他的拿手好活,这几年他不知道替这个表哥侵占了多少阵亡军士遗留的弃田,表哥那几百亩的良田,有多少是他范同立下的功劳。
姚听宣面色稍缓,哼道:“收田便收田,莫要将事儿闹大,更别闹出人命,我告诉你,今日不同往日,我也护不了你!”
范同鸡贼地点点头,姚听宣哼道:“知道了便滚。”
范同于是真的头朝地一滚一滚地滚了出去,范同滚出屋外,起身擦了擦衣服上的灰尘,恶狠狠自言自语道:“姜为....还有那个姓包的,敢跟我们姚家做对,此仇不报非....非....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