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卫国只能礼貌性的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可具体内容说的什么，他一个都没听懂。
秦然足足讲述了半个小时，蒋卫国好似听得意犹未尽，但丝毫再也不提机甲建造的问题，而是将问题推到最初的矛盾处。
“你说过，战争机甲适合打怪兽，不适合人类战场，那么按照你的观点，怪兽适合打人类部队，不适合打战争机甲，而人类对付战争机甲容易，对付怪兽比较难。这样一来，三者就形成了一种闭环，既然如此，战争经过演变，最后还是人类和人类的战争，战争机甲根本没有前景可言啊！”
听到这话，秦然一时间噎住了。
是啊，设想一下，如果敌人制造一头怪兽，一场战斗被己方机甲消灭了，那么敌人还会制造怪兽吗？没了怪兽，机甲也无用武之地，最后，还不是演变成人和人之间的战争。
“不对！”，秦然心中一顿，思绪缓了缓，他瞬间意识到，敌人制造怪兽，这根本就是自己提出一个伪命题，作为将来巨兽出现的理论猜想依据，但《环太平洋》中的开菊兽，根本不是人类制造，而是外星人制造出用以征服地球的生物武器。
秦然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套进去了，但好在还没完全套进去。
于是秦然自信的笑了笑，反问道：“老将军，如果明知道敌人有反坦克炮，我们就不需要坦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