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渊迷眼看着她,粉嫩的唇瓣已经被冻的呈现了深紫色了,他解下自己的大氅给她披上,以绝对命令的口气说道:“跟我上车。”
花想容注意到了,他说了我,而不是像昨天那样,在她面前朕啊朕的。
这样一来,又把她搞糊涂了,到底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黑小胖,如果是,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他。
为何当年丢下病重的她不辞而别,为何他都当上这个天启的皇帝了,却从未寻过她,不是说好了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么?
傅宁渊自己上了马车,花想容却立在原地一动未动。
一侧的枣红马甩了甩自己鬃毛上的雪,动作太大,以至于一些冰凉的雪水灌进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