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晏舟对她,从来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他们之间,是上下属,也是“兄弟”,绝不可能做情人。
“她对你做了什么?”她又追问。
“呵!”终于,陆晏舟一声低低讥诮的笑,慢慢弹开了眼皮。
眼尾,猩红一片。
“她什么也没有做。”
他喉结滚动,从唇角溢出几个字来。
“她什么也没有做,你能这样?”欧阳宁希追问。
是呀,她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快要疯了。
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或者嫁给了他小叔,那他还能活得成吗?
“出去吧,我没事。”将自己的手从欧阳宁希的手里抽出来,陆晏舟平静下来道。
“晏,——”
“叩叩——”忽然,阮穗岁在外面敲门,“小陆总,我拿了药箱来,你的手包扎一下吧。”
欧阳宁希闻言,过去开了门说,“药箱给我吧。”
阮穗岁看了陆晏舟一眼,此刻他周身的低气压可不是她能抗得住的,于是点头,将药箱交给欧阳宁希。
欧阳宁希接过药箱,又关上门,然后走到陆晏舟的身边,看着他说,“让我出去可以,但至少,先把你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陆晏舟敛眸,淡淡看了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几根手指,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再赶人,而是直接走到大班椅里坐下。
等他坐下,欧阳宁希拎着药箱过去,给他处理手上的伤。
全程,陆晏舟就靠在椅背里,黢黑的瞳仁无比空洞缥缈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处,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直到,欧阳宁希给他处理好了手上的伤,用创可贴包好放下,他密密的睫毛才轻轻颤了颤,似是回过神来。
“晏,你何苦自己虐待自——”己。
“没你事了,出去吧。”不等欧阳宁希劝慰的话落下,陆晏舟打断她,冷冷下令。
欧阳宁希紧蹙着眉头看着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只能咽下去。
因为她了解陆晏舟,他做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
“好,有事叫我。”最终,她轻叹口气,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欧阳助理,小陆总没事吧?”看着欧阳宁希出来,阮穗岁赶紧过去小声问道。
欧阳宁希将手里的药箱交给她,摇头说,“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就别去打扰晏。”
阮穗岁接过药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