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陆晏舟都没有再出过办公室,阮穗岁在位置,简直就是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等陆晏舟走了,她才松了口气,收拾东西下班。
她回去后也没什么事,所以又陪沈南意去医院看湉湉。
湉湉快醒了,医生的建议是,家人尽可能的多陪陪她,这样可以加速她苏醒过来。
在车上,阮穗岁随口就跟沈南意提起下午发生的事情,而且是绘声绘色的,把那个恐怖的画面一点不落的全部说了出来。
“他手没事吧?”
沈南意听完,沉默一瞬,只问出这一句话。
“我看流了不少血,不过是欧阳助理包扎的,我也不太清楚。”阮穗岁深叹了口气,问,“南意,小陆总去陆总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吗?”
沈南意面不改色地摇头,“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什么也坐不了而已。
她只希望,在这一次次对她的失望与愤恨中,陆晏舟能想明白,能放下她,去接纳别的女人。
“唉,我怎么觉得,小陆总好可怜。”阮穗岁又叹息,回想下午看到陆晏舟那满身绝望又落没的模样,有点儿心疼,“不会是他和陆总发生争执了吧?”
沈南意又摇摇头,没说话。
“欸,南意,你对欧阳助理了解吗?我怎么觉得,她和小陆总的关系,很不一般,就是完全超出了正常的上下属关系。”想到什么,阮穗岁又问。
“我只知道,他们是哈佛的同学。”沈南意说。
“原来如此。”阮穗岁了然地点点头,又说,“欧阳助理很紧张小陆总。”
“你是想说,欧阳宁希喜欢陆晏舟么?”沈南意问。
阮穗岁点头,“不喜欢,又怎么会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