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当一个女人精心的打扮过之后,白玉京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女人要花那么多银子和时间在胭脂水粉和衣服配饰上。
看到秦雯落落大方从轿子上下来时,心中却升起了一阵酸楚,“娘若是还在世,我便可带她来领略这余杭县美景,这些好吃的,好看的,她定然十分欢喜,若是能在这里安家落户,娘也可以像这些富家妇人一般,每日不必辛劳,安享晚年了。”
想起母亲,白玉京暗暗叹息。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若我也是那天纵奇才,小时便入悬空山,恐怕母亲也不会受此等迫害了。以后做了绣衣使,万万不能让九华村的悲剧重演,要掌握权力和力量,才能让人活着。
偏偏就是他这样的孩子,最看不得人间疾苦。
秦雯换了一身暗蓝色绸缎的褙子,下身也同样是暗蓝色的裙摆,只是这身裙子稍稍短些,只到脚踝,并未遮住鞋面,华贵的绸缎在黄昏的夕阳下莹莹生辉,一路走来环佩叮当,轻盈悦耳的声音足以让任何看到她的人心情愉悦。
她不知道白玉京在想什么,看他的面色有些深沉,便以为自己的穿着令他有些不满意,心中叹息道:“这白大人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人,我穿成这样他还不高兴,哼!我才不是穿给你看的呢,这都是我自己高兴才这么穿着的,哼!真不高兴啊?喂!你看看我啊……讨厌!臭男人都一个样!”
她走到白玉京身侧,微微低头,迎上了他低下的面容,“大人,在想什么?”
白玉京恍然惊醒,看向了她,赞叹道:“我都没认出是你,平日里为何不这样穿?这样才漂亮。”
你看你看!我就说我漂亮!想不到白大人还是一个懂得欣赏的人,我现在喜欢你要比步少爷多些啦~
秦雯心下欢喜道:“平日里行路走水,还是劲装束缚些,若是与人动起手来,这裙摆自是累赘。”
白玉京惊讶道:“你还是个武者?”
秦雯嫣然道:“非也非也,我仙道八品,厉害吧?”
这白玉京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你竟然如此厉害,我到现在还未入境入品呢。”
秦雯搀扶着白玉京的胳膊,带着他上了马车道:“修行之事不可强求,我等凡尘中人,为求生计不得已也要在凡尘中历练阅历,修行之事便耽搁下来了,又不像那些道馆、庙宇之中的人,终日修行。”
白玉京道:“确实。”
秦雯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