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虽未入品,气势却已强压旁人,若是一旦入品,到了武道七境,开玄妙之门,那还不压得旁人喘不过气了?”
白玉京笑着道:“你这溜须拍马的功夫确实不一般。”
秦雯道:“生来如此,又能如何?没了这本事,怕是和大人独处的机会都没有,幸好我还有半把技艺能帮得上大人,真是小女子修来的福气。”
白玉京并没有在一声声彩虹屁里忘乎所以,倒是有些心疼身边的秦雯,也不知她身世如何,像她这样的气质,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定不是平凡出身,却又如何落得给水匪做门客的地步?恐怕也是在这世道中求生罢了,否则,她怎么会甘愿如此?
……
楚修然靠在墙根上,咬着羊肉串儿的木签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
大多人都对他嗤之以鼻,不敢靠近,毕竟这草席子下面的尸体专门露出来个脑袋,再加上腐烂的恶臭,没人愿意搭理他,好在楚修然突出的就是一个耐心,他的耐心可不是盖的。
直至下午,才有一对夫妇跑来,哭天喊地地嚷了半天,结果发现没有一个是自家儿子。
楚修然胆小心细,立刻问了对方丢失孩子的信息,只知道是上个月月初在湖边丢失,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这对儿夫妇问完之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十里八乡传开了,都让丢了孩子的前来认领,到现在竟然已有二十多对夫妻来过,虽然最后都没有认出人来,但楚修然的心里却愈发难受。
一个个询问之下得知,这些人都是一年之内丢过孩子的人。
也就是说,这人之中至少有一半人的孩子,都是在自己到任之后丢失的。
再细细问下去,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每个孩子都是月初或是月中这个时间段消失的,甚至有几个夫妇准确的说出了初一和十五这两个日子。
楚修然神情十分恍惚,待人群散去后,独自一人靠在墙根下,怅然道:“楚修然啊楚修然,你这县尉当的是个啥嘛?这么多人丢了孩子,你作为县尉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他娘的废物!”
“不如还是趁早辞官回家吧,你根本就不是当官的料子,如此大任你岂能担当得起?”
扬起小酒壶,这就开始喝闷酒。
嘴里还在喃喃道:“你不就是托了一个好父亲,好母亲嘛?若没有这家世,你能当得起这县尉?你能做的了这些事?可笑至极啊可笑至极……”
他饮了一口酒,神情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