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还真就没听谁说过她一句坏话,你怎么就…….”
沈清扬明显不耐烦再多说,挑眉看向窗外说:
“你也不用大惊小怪,京城那边的消息这几天就能到,若我的猜测是真的,一定能让她乖乖跟着我们去成都。”
沈清扬说完转身就走,高大的身躯行走在竹制的楼梯上,竟然没有丝毫响声。
红衣公子呆立在原地,良久才飞快地追下楼去。
梅雪抱着孩子回到家,张嬷嬷已经把棉被烤得热烘烘的,玉容站在院门口,接过梅雪怀里的孩子,飞一般地往卧房里跑去。
小小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连眼皮都泛着青紫。
梅雪反复将自己的双手放在热水中烫得通红,然后伸进被子里轻轻揉搓孩子的手心和脚心。
玉容蹲在床边扒拉炭盆,边扒拉边不停地打量孩子的反应。
着急之下,玉容的脸涨得通红。
张嬷嬷倒是沉着,端着温水耐心地往孩子的嘴里喂。
主仆三人一人忙到午后,昏迷的孩子才终于醒了过来。
依然睁不开眼睛,哭声小得几乎听不见,但好歹会吮吸温水了。
张嬷嬷大喜,忙热了羊奶端进来喂给孩子吃。
确定孩子没有发热,梅雪松了口气,洗净手脸后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玉容惴惴不安地站在梅雪身边,窥着她的脸色说:
“姑娘,我和嬷嬷已经把细软都收拾好了,咱们还按计划走吗?”
梅雪没说话,扭脸看着床上的孩子,良久才抿了抿嘴唇说:
“过两天吧,等这孩子好些了我们再走。”
梅雪说完就出了屋子,张嬷嬷和玉容相望无言。
那位姓萧的公子第一次上门请姑娘去成都,姑娘直接拒绝了,但是,当天晚上姑娘就吩咐她们收拾行装。
却也不多解释,只说了句“他是京城来的。”
张嬷嬷和玉容都是老夫人去世前收留的可怜人,她们只知道老夫人也是京城口音,数年前带着姑娘落脚太平镇行医为生,再多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若真的说奇怪,也就只有两点。姑娘虽然医术极好,但从不张扬。每月的前三天看诊以维持生计,其余时间闭门不出,不愿意抢了同行的饭碗。
再就是姑娘从不远行,连太平镇都不出,所以时常有病患千里迢迢的赶来太平镇。
人们都说姑娘最擅长医治肺病,连肺痨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