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劳白先生出面,与之前一事,我们互不相欠,我这便告辞了,白先生切莫放在心中。”
白秀才看向秦鹿,见她眼神平和,没有丝毫的怨恨,这让他心中反而愈发歉疚。
目送三人离去的背影,他久久不作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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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日县令得知我们与河西郡王的关系,日后恐会经常碰面。”
回到家中,韩镜跟着秦鹿来到厨房前。
秦鹿倒了水,以香皂净手,“你想说什么?”
韩镜道:“县令在华阳县十数载,奈何升迁无望。据我所知,陈景卓的小叔目前在隔壁淮阴府某县任职,我们可与陈家商议一番,将两县调换。”
秦鹿擦干手,双手捧着儿子已经显肉的小脸,揉搓几下,看着儿子不断变换的五官,分外好玩。
“你小小年纪,做事怎的如此想当然。朝廷官员调度,岂是寻常人能左右的了的。”
“娘……”韩镜费力的扯开秦鹿的手掌,“莫要胡闹。”
“不过你这想法倒是不错,若是陈家人在此地当值,与我们来说也会方便些,只不知那陈家小叔是否善类。”
韩镜心中嘀咕,陈思然自然是不错的,上一世官至知府,且将淮阴府打理的颇为富庶。
因并未任职京官,倒是和韩镜无从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