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除了暴走族和许朝歌之外还有第三方在场,九成以上是个女生。用的是这种卡通发卡,推测年龄大概率在12到22岁之间。发卡是被碾碎的,代表和暴走族发生过冲突而不是一伙的。”
苏恩曦继续给酒德麻衣分析:“那片街区风俗产业盛行,一个年轻女生深夜出现在那里,要么是流莺要么是哪家夜场的工作人员。”
“所以?”
“所以我调查过附近所有夜场是否有女性工作人员独自离开。凌晨一点到三点正是这种场所的人流高峰期,工作人员不太可能单独离开,除非当天晚上发生了某些不愉快的事情。”苏恩曦说,“因为样本比较大,经过筛查之后最后有六名符合标准的年轻女性,她们大多数是和我猜想的一样,也有因为家中突发状况离开的。”
“然后你派人跟踪了她们所有人?”酒德麻衣手中翻看着发卡,下意识说。
“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监控摄像头看不到许朝歌但可以看到其他人。分析目标的面部表情和行为就很容易锁定目标,只要最后再实地去验证一遍就行。”
水流哗啦啦地溅起,苏恩曦从浴桶中起身,她擦干净手掌拿起了一旁的平板电脑,手指划开相册翻出一张照片给酒德麻衣看。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怀中抱着湿透的外套,正回头望向自己身后,眉眼中透出的神情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麻生真,年满十五岁,和奶奶相依为命,在距离新宿区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生活。她之前是那片街区中一家夜场雇佣的童工。当时因为擦鞋时有咸湿顾客揩油,反抗顾客后被经理赶出去了。因为她本来就是非法的黑工所以也没有合同之类的保障,连开除或者辞退这种词都用不了。”
“那揩她油的顾客呢?”
“八成是被侍应生好声好气地道歉再送个果盘作为赔礼吧。”苏恩曦想了想说。
酒德麻衣耸了耸肩:“听起来让人无话可说,但是现实就是这样艹蛋。不过这女孩十五岁就敢在这种地方做事,也是胆子够大。”
苏恩曦轻轻摇头说:“长腿你说错了。实际情况恰恰相反,麻生真平时属于胆小到卑微的那一类人。朋友屈指可数,能够称得上好友的甚至一个都没有。上学时她被高年级的学长调戏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向任何人提起。”
“所以她不是胆大,而是贫穷,或者说,贫穷让人胆大……甚至铤而走险。”苏恩曦说,“麻生真这种女生的社会经历简单到乏味,在镇上的初中——也就是你们的国中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