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周六坐公交车来东京新宿区打黑工,到了早上五六点钟再坐首班车回到小镇,白天就在家里补觉和帮助奶奶做家务。”
贫穷让人卑微,但又让人铤而走险,因为他们这种人除了性命好像也没有其他可以豁出去的东西了。
这句话说得挺对的,也挺讽刺的。
酒德麻衣这样想。
“那么现在她枯燥的人生经历要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酒德麻衣拎着装有破碎发卡的塑料袋轻声说,“为什么许朝歌会选择跟着她?”
“恐怕除了当事人之外谁都不知道红雾里发生了什么,所以太过精确的心理分析也无从谈起。”
“但薯片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
“唉,长腿你这样奉承我,我很慌的。上次你说过类似的话,然后转头就炸塌了半座金字塔,我给你收尾收了半个多月。”听到这话,苏恩曦嫌弃地往另一侧挪了挪,不过因为浴桶空间只有这么大所以象征性远大于实际意义。
“事急从权嘛,比起金字塔里的死侍跑出来,还是炸塌金字塔更简单一点。毕竟后者可以用现代炸药解释,前者的话一旦被公之于众,生物学都要被改写一大段的篇章。”
酒德麻衣划开水面揽住她的肩膀,一双缱绻潋滟的眼瞳盯着苏恩曦,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意味。
“得了,你别这样看我。”苏恩曦被盯得有点浑身发毛,她伸手把酒德麻衣的脸颊推开过一边说,“我请过几位微表情分析方面的专家,把许朝歌刚从红雾里走出来时的面部表情截图给他们进行分析。”
“那么专家们的结论呢?”
“意见很不统一。务实一点的专家说,他看到了许朝歌的愤怒和狂傲,抽象的则说他很迷茫像是走出乡村来到繁华都市的孩子。如果结合在一起,大概是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四分霸道三分悲伤三分迷茫。”
“你搁这读你小言上对霸道总裁的描述呢?”酒德麻衣把一捧水泼在自己的胸口。
“我也觉得挺扯淡的……不过有一点这些微表情专家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苏恩曦放大平板上的截图说,“小怪物所在的地方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想要离开。”
“应该是许朝歌让整座东京一千多万人没有安全感吧?”酒德麻衣凉凉地回答,“他要是突然抽风,鬼知道有多少人要被送上西天。”
“总之他们是这样说的,我个人觉得也挺对的。”苏恩曦摊开了手掌,“我给你放过了许朝歌最后离开之前和源稚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