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今天上午告诉我,受害者有严重的幻想症障碍,是精神病,偏被害妄想和自罪妄想。」彭可在下午例行小会上将得知的信息公之于众。
「仅仅是因为和家属聊天过后才下结论的?」声音疑虑满满,孙昔明对此毫不掩饰自己的质疑。
「嗯。」彭可说,「这个消息是在送走家属过后,他跟我讲的,我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有可能是凶手借助了他的心理病症,而对症下药的。」
孙昔明嘴角略带不屑的一扬,下一秒拉开桌旁的圆椅,将手肘撑在桌上,抵着下巴说,「他的病历我从家属那拿了过来,确实如此。」
「老大,彭姐,我从受害者的电脑上里面有修复一张碎纸图,是一封我认为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信件,内容是我知道你犯的所有事情。
我觉得受害者收到了,正常情况下都会手足无措,精神状态也会逐渐下降。」程穆语气低沉,把电脑屏幕向后边一转——图片似乎是用杂志或者报纸类的抠出来的字形而拼接完成。
「我从小孩子那了解到父亲总会隔一段时间性情突然大变,通俗来讲,就是目中无人不会承认自己有女儿或者儿子,而且情绪会低落。
会不会当她看到凶手或者那段时间是他性情有问题的时间段?」彭可抛出自己的疑问。
「不会,受害者在被害之前情绪一直保持稳定的状态。她更像是突然看见了某个令她惧怕的事物,导致失禁以及神经痉挛。」张艺转动着笔,淡悠悠的说出口,「而且你看他身后的布置,以及身体上的切口,都是有熟练的习技,我猜想这个凶手应该早就藏匿在他的阁楼里,寻找机会下手,他的前妻是一个艺术家好多男人去追会不会为情?我们应该去排查他身旁有仇怨的人。」
「这么说倒也是,身后的不止是来源于一个古老的族群,大概是关于灵魂转换,长生不老的迷信。
我有一个疑问,就是如果要做这个仪式的话,那必定要切开心脏。
但反观,受害者除了四肢有流畅的切割线条外,并没有触及她心脏的部位,所以我觉得凶手是仅仅借用于这个传说,而且我们可以寻找对这个传说有了解的人,大家要知道,知道这个传说的人可少的很,这样我们很容易就可以缩小范围!」彭可话语像弹珠似的,一颗一颗往外直蹦,似乎正在上演现实中的植物大战僵尸。
「在刑警收队的时候,我们发现了藏匿在花草里的一把水果刀,是崭新的刀锋,经过提取指纹以及比对,只有受害者一人的指纹,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