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胁迫,或者说无路可退的境地,手慢慢地开始抖索不停,但酒还是迟疑着没有喝下去。
难道黄平只是拿着酒在威胁谁?人群里有人在议论,猜测。寝室里外的人越聚愈多,形成了一种逼迫式的压力,这样的一种压力慢慢地逼迫着黄平,黄平逐渐在后退,渐渐地,他退到无路可退的境地。
黄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周围的人也随之紧张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寝室内外的同事都在盼望一个结果。
随着时间的过去,人群之中不少人在小声嘀咕,埋怨。就在同事们对黄平快要绝望的时刻:
黄平猛地将瓶口对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白酒,就像是一个很干渴的人喝水一样,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来不及喝下去的酒从嘴边溢出来,眼看一瓶酒就喝完了。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魏华松的手急忙从嘴巴上拔掉烟,快速扔到地上,跑过去抢夺黄平手里的酒瓶。
黄平的双手很紧,魏华松没有办法拿下来。梦进城也赶紧跑过去夺酒瓶,但还是抢不过来。
所有的人都看着黄平嘴巴上酒瓶里的酒冒着气泡迅速地减少,瓶里的酒一个劲地往下降,一半的酒流进黄平的嘴里,一半的酒来不及吞咽就从嘴边流淌出来。
木山一个箭步冲上去,三个人一起强行把酒瓶夺了下来,看看酒瓶,已经没有多少酒了。
大家都惊呆了!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这可是一瓶白酒啊,这对于平时只能喝点啤酒的黄平来说,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黄平哼了几声,一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头也歪到一边,昏过去了。
“犯得着吗?”魏华松拿着酒瓶,看到黄平的样子痛心疾首地大声吼道,猛然摔下酒瓶,酒瓶撞击到水泥地面溅起了无数的玻璃渣子,像激起的水花一样四散飞起。
酒瓶子碎裂的声音之后,寝室里依然静得出奇,什么声音都没有。
大家都涌到黄平跟前,黄平一动不动完全昏迷了。
顷刻间,黄平的肚子里有一阵一阵的响声,大家正在想怎么回事,突然,“扑哧——”一声响起,犹如一注喷泉从黄平的口中吐出来,直冲屋顶,然后接二连三的从嘴里喷发一些半消化物,那些污物自然下落,就像是下了一场污物雨。黄平的脸上,身上,床上,还有地上,洒满了半消化物,屋子里顿时散发着恶臭,夹杂着酒味,好多同事逃离了寝室。
梦进城拿着一个脸盆冲到黄平身边,把脸盆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