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睡到现在?」
朱岑:「你的存在,就是干扰她休息的重要恶劣因素。」
江奉在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微微抬头:「嗯?你再说一遍。」
朱岑哽了下,换了个说辞:「病人修养不仅仅是环境好、吃得好,重要的是心情,旁边要是有个让她害怕的人啊物的,怎么还能好好休息呢?」
「适应适应就好。」他朝左念扬了个笑,「你觉得呢?」
左念豁出去的眼一闭,就当自己昏了还没醒。
江奉轻笑一声,然后对朱岑说:「看,她适应挺好。」
「……」朱岑呐呐提醒,「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被吓得不敢面对你?」
江奉笑容一敛,不耐地看向朱岑:「你给她处理好了吗?好了就滚。」
朱岑:「我还等着给她拔针。」
江奉:「拔个针而已,你觉得我不可以?」
朱岑:「我是不敢劳驾您!」
江奉:「没事,也就劳驾这一回。」
朱岑:「……」
江奉眼一瞥:「还不走?」
朱岑是不放心左念的,左念跟江奉身边那些来来去去的少爷小姐,或者有意巴结的那些人不一样,人家何其无辜一小姑娘,偏偏被扯进来。
但她也不能真的去反抗江奉,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左念,正好左念也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
似乎也知道她为难,左念并没有祈求她留下来,眼里也没有哀求,反而还礼貌地给她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
朱岑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对江奉说:「她的身体情况很不好,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最好是少吓她,让她多宽心,注意休息。她的烧还没全退,而且也可能反复,有事赶紧叫我,没叫我,我也会来复查的。」
她后面那句,也算是一种警告了,算是她为左念争取的一点点保障吧,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