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只是别无选择罢了。今日这等气氛,她要如何将那收兵权之事说出口呢!”
柔点头:“倒也是。”这治者的驭人之术,还当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逸又道:“今日多谢夫人默契相助!”
善柔笑起来,弯弯如皓月的眼睛看向他。
“你和我可是共同体,自是要共御困难,并肩而行。”
秦逸笑着点头,牵她手更紧了。
烟望马车等在不远处,见得二人出,立时上前。
“将军!”
“嗯,可曾安排好了?”
“皆好了。”
逸与柔上了马车,烟望驾车回将军府。
马车刚拐弯,炎娇娇从另一街道口露出脸来,满目疑惑的看着车马离去的方向。
原本今日想拱火,让这善柔于宴中出丑,惹太后不喜。
却未曾想到,琴棋书画她虽不通,倒是吹得一手好笛。
以笛声加入公主与王妃的舞蹈中,并与秦逸共奏一曲,哄得太后眉开眼笑。就连祥乐公主,看她的眼神里,都透着三分欣赏。
自己所谋,就这样被善柔不攻而破。
将军府非但未在宴请上,被削兵权,这太后反而对二人喜欢得紧。
她一拳击在街墙之上。
秦逸、善柔,前路还长,且走着瞧。
——
祥乐宫
祥乐宫主半卧于榻中,兴致不高。
催婆婆于一旁候着。
祥乐:“这善柔当真有几分本事。”
催婆婆:“若今日行动”
话未说完便被祥乐打断。
“今日秦逸夫妻二人,令母后兴致大好,不是行动的好时机。且这善柔可比你我预想中,更有本事。且再观她些时日,知已知彼才更有胜算。”
“是。”
“还有盯着些那个炎娇娇。”
催婆婆:“是。”
“你之前所查,可未曾说善柔会乐器。”
催婆婆:“老奴所查,确是未有她会乐器一事。”
祥乐微微叹息:“罢了,此事需从长计议,急不得。”
“奴明白了。”
—
夜半,烛伯手提灯笼自炎府后门而入。
炎娇娇早早等在院中。
“小姐!”
“如何了?”
烛伯冲她点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