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文,“是你母亲与我父亲苟合才生的事端,如今还想叫我们帮你们夺家产?我哥如今官运亨通,正受到赏识,在这南城做这逍遥的守备,若是有些什么……”
刘宇听刘虎这么说,一下怒上心头,也站起来,指着他道,“若非这肖家不做人事,岂会有后面的这些恶果?若非是范叔告诉我们父亲在哪,我们至今还被母亲蒙在鼓里,以为父亲只是失踪了!你忘记当年范叔是怎么对我们了?当年我们离开家,是范叔给的我们银子,带我们去的京城,直到我们谋到军中的差事才走!”
刘虎咬牙,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肖宗文的头顶,这个人一直未抬头,甚至未看自己一眼。“你既然要帮他们,我也不会不管你!但肖岚……”
刘宇听刘虎又提肖岚,气不打一处,“你TM还提那个女的?你迟早也死女人手里!”
“阿虎!你若真心悦那个女人,我们定保证最后留她一命,但肖家的其他东西,你就莫要插手了!”范志行忙把话接了过来。
“我不心悦她,她看不上我!”刘虎别过头去,一脸不屑,众人不知其真假。
“不管如何,留她一命任你处置!不过之前她家小娘被她害了命,那人的母亲找上门来对她用毒……”范志行说话圆滑,在并未确定刘虎真正心意之前没有把话说死。
“用毒?”刘虎只觉得后背一凉,瞬间落下冷汗,“死了?”
“没,你说这女人可是命大,据说是那个仵作给她救活了。”刘宇拍他肩头,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紧绷了起来,当听到自己说没有的时候,又似松了一口气。刘宇只想着,这刘虎与当年父亲这般相似,最终都只会败在女人手里。
“现在呢?”刘虎并未察觉,他只不自然的避开了刘宇的触碰。
范志行将之前城北城门暴乱时肖宗山被刺身亡以及肖岚中毒的过程都说了出来,包括苏泽在肖家呆了一夜。
刘虎捏了拳头,额头青筋鼓起,胸口起伏不定!
“现在肖宗山死了,肖家混乱一片。也正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不过我的觅味轩也被一把火烧光了,应该是肖岚干的吧。你别说那女人有点胆子,仗着有县令撑腰,敢烧我的酒楼。”范志行眼睛余光扫向刘虎。
“县令?那个苏泽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小小县令还敢在这给她人撑腰?她看不上我,不就是因为那个苏泽吗?那我就叫那苏泽死,小小县衙里的人,还拦不住我!”
刘虎说罢,转身就要往外去。刘宇一把擒住他肩膀,“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