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排的刑具终于找来一把相似阉割刀:「那个...奴才真走了吗?」
「「要本宫多说吗?
阿喜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被搞得晕头转向的魏言之好像也明白了她们的意思,特别是身边的男人一把扯下自己的裤腿,立刻惊恐起来,羞辱怒骂道:「白菁月啊!竟敢如此待我。老子即使是罪臣也是正直的朝廷命官啊!不能如此羞辱我啊!」
前面有人用布帘子遮在魏言之腰下,暮笙悠闲自在地望着魏言之仇恨与耻辱,露出妩媚的笑容:「魏言之啊!你在连环追捕本宫但没把本宫打死时应该考虑到有这一天,本宫非常惜命。本宫性命除他本人外,再无其他任何人能夺走。而且你几乎要了本宫性命。你要说本宫如何不好好」谢谢」你。」
魏言之怒圆睁着眼睛:「白菁月,你个妖女,不得好下场。。。。。」
突然一声哭声回荡在天牢上空,让人听了不禁一颤,究竟是什么酷刑让人发出如此尖叫声呀?
「娘娘啊,晕啊!阿喜说。
「给它涂药,然后用清水浇醒它!」
暮笙冷酷地说。
「
好的!」
一会儿后,包扎好的魏言之醒来,觉得那个地方疼痛难忍,脸色煞白,两只眼睛差点流出血来,暮笙望着他:「什么?讨厌本宫啊!」
「这样让人讨厌吗?本宫再不要你命也算慈悲为怀是吗?」
「对呀,我就恨你了。」
「我恨你什么?」
「我恨死你了!」
「你说我恨谁呢?我恨你全家!暮笙一脸无辜地笑道:「没错!本宫也没有给你们家下判,但是本宫却认定,把男人都阉掉,再让女人充军又怎么样呢?」
魏言之气心口涨落,嘴角流出了一口鲜血,牙缝里挤出了几句话:「白菁月,你—不可以—好好地—要死了!」
「本宫万万没想到会好死不相往来!」
魏言之刚一开口,这句话立刻让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魏言之,眼里充满了坚定:「我一定要把你打死!暮笙站起来居高临下,像看垃圾似的望着魏言之道:「本宫即使不得好死也绝没有死到你手上。魏丞相老爷,请您尽情欣赏。但是本宫还是盼望您能忍辱负重、绝地反击。您要是就此死去,本宫一定会感到索然无味!」
淡然一笑:「快过来!把他扔到人数最多的监室里去。好好地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