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送酒送菜。只需留口气。当然是谁杀谁还债!」
「好的!」
御守官赶紧擦了把汗,天哪,这位皇后娘娘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女!她在哪里?怎么会这样呢?御守官想把皇后娘娘拉到身边,可是她的手还没有伸出来。见暮笙好像正要离开,心里立刻释然,好不容易离开,再不去,暮笙就在这死去,吓得半死!
天牢之外,窗外阳光照得浑身暖烘烘的,暮笙怎么也觉得不暖,一直到一匹墨黑壮硕宝马疾驰而来停在眼前,再往后微仰着头便看见立刻英俊霸气恍如天神的男人,阳光照到自己背后,刺得双眼生疼。
夏目木看暮笙一句话也没说,只把手伸出来。
暮笙缩回视线看了看面前宽宏大量的大手掌,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心上掠过,随即举手一握,随即有力的手臂翻了个身,跳了上去,随即抱紧了腰部。
金光灿灿的衣袂掠过,像凤凰翱翔一般,英俊若神的男人、华丽惊艳的女人、策马疾驰而过,多悦目的一幅画啊,要是那个男人不是当朝摄政王、当朝皇后娘娘该有多好啊...御守官屁颠屁颠地席地而坐,旁边的人喊他一声他都不理睬,不要喊他一声,他要这样坐下来,待他缓过神来再来!
暮笙搂着夏目木,把头靠着自己宽大的背,嗅了嗅自己的气味,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安心,连心想,如此这般下去也好!
马儿走出刑部,径直向最偏远的西门驶去,马蹄疾驰携着满地绿叶翻云覆雨,一眨眼就走出西门,又一路沿着小山路七拐八拐地跑了一时辰,终于停在竹林深的小竹屋里。
暮笙打量着四周,风趣地说:「摄政王殿下啊!如此僻静处,您是如此之熟,岂不常常劫走姑娘做坏事吗?」
夏目木跳下马来便伸手把她抱了下去,出人意料地严肃回道:「本王曾把女人看得一无是处,如今与日后又要劫走你一人来此哼...做了什么坏事!」
暮笙乐道:「呵呵!夏目木,你竟然以如此严肃得口气说出如此无赖的话来,衣冠禽兽啊!」
夏目木脚步顿了顿,俯视暮笙,眼神火辣辣,又有一丝微恼与邪肆:「本王无赖?还是衣冠禽兽吗?」
暮笙敛笑着看向夏目木时,忽然内心无法克制的悸动起来,夏目木那平日里霸气而又儒雅、不羁中又令人无法直视的气质,只有当他情绪激动只露出如此邪肆魅惑危险之色时,透着要命的
引诱,暮笙无意识地拉紧双臂,便稍稍走近。。。。
「皇后娘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