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煮肉吃肉的过程一切还顺利,可能是因为知道罗成有好的工作了,这酒以后还能让儿子孝敬一下自己。父亲罗文还小资了一回,又倒了一杯酒,这酱油沾肉,也是一倒下酒的好菜呀,有酒有肉,慢慢喝慢慢吃。
吃了酱油沾肉,再来一杯美酒,皇帝老子不及吾~~~。
这天也聊了,肉也吃了,罗成和妹妹们就洗漱回房了。这父亲就不用搭理,就一小杯酒,一块肉,他那样慢品细吃,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因为吃肉,今天已经比平常晚睡了,两妹妹哪怕拿到了想要的棉纱布,也没开心到睡不着,躺床上没没多久就睡了。
罗成也躺床上,听着屋外传来的虫鸣声,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好像听到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就是说话声。是兵子的声音,罗成没有醒来,又继续沉睡过去。
翌日,一大早,天气好像又凉了一点。两妹妹先起来了,她们打算今天早上拿剪刀把自己需要的棉纱布尺寸裁好。罗成买的布是一块一尺二宽的,得对中裁,但报五尺长的时候,她们都稍微多报了点的,怕买少了绕不了两圈。
所以她们不打算对中裁到底,而是直接在身上绕两圈看能多出多少来,再裁剪。这样剩余一块大点的布了。可以用来做其他东西。
老妈那边也早起床了,她今天早上又要回一躺娘家,把三两左右的肉和奶糖給带过去。
等罗成醒来去屋外准备洗漱的时候,发现弟弟罗成和父亲罗文正在屋檐下的过道说着话。
“兵子,你怎么回来了,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罗成好奇的问着,他们可是推着板车走去城区呀,到了城区还要去比较中心的医院,这来回怎么也得一百五十里路吧。也就是75~80公里左右,正常人的步行也就一小时五公里左右,就算这年代的人脚力好走的快,用板车是推着人去的,不是抬。也不可能这样早就回来呀,昨天夜里好像就听到罗兵回来了,看样子并不是梦。
“哎,我正跟爸聊这事呢,昨天半路都没送到,秃子家那小子本来发着烧的人,就慢慢开始凉了。那蛇毒肯定放血就没放出来,脸都是青的,吓人勒。后来秃子叔都说算了,我们就推回来了。那条死蛇也給秃子家了,也不知道会煮吃了还是丢了。”
这年头因为各自稀奇的事,死人很正常不过了。别说是被毒蛇咬,发个烧来个感冒就没了的都有。所以哪怕是认识秃子,罗兵和父亲罗文都已经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