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若是传到了大侠们的耳朵里,却不太好解释了。所以这些受了损失了百姓,该赔钱的赔钱,该盖房的盖房。要尽快处置妥当,却不能耽误了。
牛道士又道:“潼关一役我们得了不少战马,有一大半可是大侠们带来的。虽说扔在战场上了被我们捡了,但这事却也不太好讲。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们或许还可以故作不知。但如今情况有变,看样子我们要和大侠们在潼关城内长久的共处下去了,这个事总要拿出来议一议。否则迟早会出问题。”
马世耀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其实我倒也不是非贪了这些战马。不过我们连这些大侠的主事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即便是想把战马还给他们,却也无从下手啊。”
牛道士,道:“这个我也细细的想过,你看到督师府衙旁边那间李记当铺了没有,那间当铺是潼关大战之后新开的。我找人细细问过。当铺掌柜的和伙计都是生面孔,绝非潼关本地人。
而且大侠们频繁进出,跟这间当铺的关系匪浅。我思量着这些战马珍贵,若是全留下肯定是不行的。怎么也要分一半给大侠们。
不过这些马也不是我们偷来的,而都是战场上辛苦所得。总不能平白的就还了。所以说即使送还战马,却总要有个说法。
我这两天特意看了,当铺的后面是一个草料场,占地极大。我想不如我们把马牵来,都当给李记当铺。
这样我们得一些银钱,也不算白白的辛苦一场,他们的战马物归原主,也算是应有之义”
马世耀听了牛道士的这番话,到是老成持国之言。可于现今的局势丝毫没有帮助,拿起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长叹了一声,望着楼下的督师府衙,问道:
“这个府衙之事,又该如何是好呢?”
牛道士紧锁双眉,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良方。
就在这时,望月楼的一个伙计走上前来,道:“马爷,昨天您在小店的二楼,摔下不少酒壶酒碗下去。一共三钱银子。您看是记账上啊,还是您这就给结一下?”
马世耀正满面愁容,心里烦闷的时候,哪里听得了这个,顿时重重的一拍桌子,道:“爷爷天天照顾你家的生意,还能差你几个破酒壶酒碗了吗?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想干了是不是?把你们家掌柜的给我叫来。”
其实掌柜的就在一旁,小伙计的这番话也是他让学说的,这马世耀天天照顾酒楼生意不假,可是每次都带着十几,二十个横眉立目的亲丁在身边伺候